本就扯不上。”
“莫非夫君想要让孟家那个丫头进门,那姑娘倒也水灵,难得的是还有教养,可我担心她进门后小凤会吃亏啊!”徐珍珍这边的人选敢情不止一个。
到这时候,赵凤倒是不哭了,含着手指头好奇的看,赵进晃晃自己女儿,皱眉说道:“不要胡搅蛮缠,外面人人忙碌,好不容易抽空陪你一次,结果倒是陪你说给女儿找后娘的事情,这不是笑话吗!”
感慨完这句,赵进也是好奇,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孟子琪进来,小凤会吃亏,不用这个脸色,我就是奇怪而已!”
“孟家妹子是有哥哥的,他那个哥哥看着也精明懂事,将来肯定要有出息的。”徐珍珍没有直接回答。
赵进双眼望天,倒是明白徐珍珍的意思了,木淑兰无依无靠,和自己又是青梅竹马,进门之后只会关心爱护赵凤,会当成自己的女儿,而孟子琪外面有兄长,这个兄长将来还要在赵字营内大有前途,这样的情况下,就会有权变算计,就会有风险了。
“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为我外面的事情担忧,现在真正要保重的人是你,我能和你保证的事情很简单,孩子出生后,不会没有了爹。”赵进说得很是简单粗暴,可偏生这么讲,徐珍珍却喜笑颜开。
临到要生的时候,母亲何翠花不但要求各处保密,甚至还想让徐珍珍躲到外地去生。
“我不在了,他们母子也活不成,我在,那何必走。”赵进对自己母亲也说得很实在,不过老人坚持要保密,这个也没有办法,只能由着去了。
都说女人生完第一胎之后第二胎的风险就小很多,可那也是相对而言,而且天气闷热到现在,恢复什么的都很麻烦,赵进也放不下心来。
更让人郁闷的是,马冲昊那一队在清江浦留下不走了,总是这么等待也让人心情烦躁。
到了时候,赵进更是提心吊胆,好在一切都很顺利,守在那边等消息的孟志奇快跑了回来,满脸笑容的告诉在练家丁的赵进,主母生了个儿子。
因为何翠花的要求,消息被封锁的很严密,接生婆和伺候的丫鬟都不能出内宅的院子,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赵进和身边最亲信的伙伴们。
“这次咱们赵字营的局面稳了!”说这话的人居然是陈昇,其他人也都是满脸郑重和兴奋。
赵进本想开个玩笑,可看到大家这个样子,只是点点头,他一直不太理解子嗣传承的重要,可现在却越来越懂了。
“有些话妾身现在可以说了。”生完孩子赵进去看徐珍珍,却没想到徐珍珍说出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来。
起名字的事情,依旧是赵进自己决定,这次的名字依旧很简单。
“既然姐姐叫凤,那么弟弟叫龙,赵龙,喊起来也方便。”
这名字让家里人和兄弟们都有些哭笑不得,这龙字倒是威风,可评话里面被英雄豪杰收拾的恶霸往往就是这个名字,可这等事讲一次笑话也就罢了,大家也不好多说,而且赵进在这等事上简略惯了。
不管赵进这边有多大的把握,刚刚生产的徐珍珍和孩子们在这边也不方便,所以有两个计划,看马冲昊那些人在清江浦的耽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如果能拖到孩子满月之后,那就将徐珍珍和一对儿女转移到砀山那边,随时过河去孔家庄那里,徐家在黄河北岸也有自己的势力,足可以安定,但如果提前发动,也只能在何家庄附近的庄园里休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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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四十八年七月二十早上,天上的云彩越来越多,预示着一场夏雨的到来,可是已经在闷热当中翘首以盼了多时的人们却依旧没等来久违的雨滴,天空的烈日尽管被乌云慢慢遮挡,但是空气中的闷热却没有减少半分。
在徐州和邳州交界的官道上,几名青壮汉子坐在路边石块上,拿着草帽不住的扇风,徒劳地想要尽量驱散这股闷热感。葫芦里的凉开水已经被喝的差不多了,显然他们已经赶了不少路。
说来也奇怪,这帮人打扮虽然简朴但也十分干净,看神气不像农夫,但也不像什么心怀不轨的贼匪,却又不像匆匆行路的商人。但是如今的年景不甚太平,一帮人成群结队走在一起,怎么都让人有些发憷,所以路人们都匆匆来去,不敢在他们旁边停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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