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的起。
“要不..”
“各位爷,这事情是俺老熊惹出来的,俺老熊担着就是,你们把这些苦命人带回徐州,我出去就是,无非这条命!”在那边的老熊闷声说道,他自然明白那客栈掌柜的欲言又止。
客栈掌柜松了口气,却看向赵字营的几个管事,还是要这边拍板同意才好,那几名管事对视了眼,一人嘿然说道:“送出老熊这事情能算完吗?外面那位小爷可不是能善罢甘休的。”
“咱们以后还要常来这登州府,这次吃了瘪,下次还怎么办事,这城内这么不安宁,难道得罪了谁就把谁送出去?”另一人的话头也不好听。
也有人点头说道:“要在别处吃亏还能回去交待,在山东地面上咱们赵字营被人这么威逼,这脸怎么放,咱们回去还怎么交待,不如都死在这边,还能算个忠烈。”
这些话说得客栈掌柜浑身颤抖,只想着这些年轻人怎么这么不懂事,能屈能伸的道理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局面,可不是置气的场面,只能求救似的看向最早来到这边的那个管事,这人三十多岁年纪,最是老成沉稳。
只看到这先来的管事闷闷的点头,开口说道:“你们说的没错,这事寸步不能让!”
客栈掌柜的脸色顿时垮下来,而一直在那边听着的老熊却猛地跪在了地上,满脸是泪,就想要磕头下去,还没等动作就被一人拦住,开口说道:“你还有伤,好好养着要紧,咱们徐州不兴磕头这规矩。”
先到那管事招呼了几个弓手一起踩着木架上了墙头,那楼千总在外面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看到这时候才有人露头,立刻破口大骂说道:“你们真是给脸不要,活得不耐烦了吗?老子要拆了你们这鸟店!”
上墙那管事沉声说了两句,他身边一名弓手立刻张弓搭箭,箭支呼啸飞下,正好钉在那楼千总的马匹之前,下面喧闹的场面立刻变得安静,那楼千总还没反应过来,可马匹却在那瞬间受惊了,在原地长嘶一声,人立而起,那楼千总虽然跋扈嚣张,可马术当真不坏,居然没有被摔下下来,而是硬生生挂在马上,又是将坐骑安抚下来。
安静片刻之后,客栈外面顿时鼓噪喧哗起来,那楼千总却不咆哮了,只是勒马后退,而官兵们也在后退,里面也有几个人张弓搭箭,这一下子就要动手去打,那楼千总退了十几步,把挂在马鞍边上的盾牌抄了起来,盯着上面恶狠狠的说道:“今天老子要开杀戒了,你们这些私通鞑虏的奸贼,杀光了又能如何?”
“瞎了你的狗眼,居然敢来碰徐州进爷的人,你回去问问你爹,问问杨国栋,看看他们怎么和你讲!”墙头那赵字营管事的嗓门同样不小,下面又是安静,刚才赔礼软弱,换人上来报个名号,居然直接就敢这么说话,居然直呼登莱总兵杨国栋的名字,难道是在装腔作势,可敢拿这样的大将装腔作势,稍有不对,那就是被血洗杀光的下场,他肯定能知道后果,这徐州进爷又是谁?怎么连总兵和副将都要给面子?
那楼千总眼睛一眯,好像在回忆什么,随即在地上吐了口吐沫,又是怒声骂道:“爷在京城的时候见识过那么多爷,可就没听过什么进爷,小子,你识相的就把门开开,我只在你脖子上来一刀,不识相的,我十几刀不杀你,丢海水里去腌,让你求着去死,小的们..”
话还没说完,前面一名官兵大声惨叫,却被上面的弓箭直接射中了大腿,倒地打滚,这次这楼千总派来的人都呆住了,连马上那楼千总也是发愣,居然敢这么下手,敢对官兵下手,区区兵卒的性命不值钱,可这光天化日的攻击,说大了就是造反啊,这些人居然胆子这么大!
“你在京城见过多大的天,就在这里嚣张跋扈,老子是好心,不想让你给家里招祸,回去好好问问你爹,然后把你抢走那女人送回来,再奉上赔罪治伤的银子,这件事就算是两清,不然的话,你不知道这个后果有多严重,小子,你不知道!”墙头那管事也露了江湖气,恶狠狠的冲着下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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