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叫住:“算了,还是本王亲自去吧。”
到了隆科多的帐子,却是有很多客人在,隆科多正在待客”
座上宾不是旁人,是十六阿哥、十七阿哥与曹颗。
原来,前些日子理藩院从户部支的几万两银子,都已经花尽了。隆科多与十七阿哥两个,就想着从户部再支银子集来。
户部的银钱也是有数的,像冬季行围、外藩赐金这些偶然之事,不乏先例在前,却难有这笔闲银钱。
就算是禀到御前,皇上也要考虑户部是否有银子。户部两位尚书,一个是安排,一个这两日又告病,隆科多与十七阿哥就想着找曹颗探探底。
谁都知道曹颗这些年,旁的政绩没出,敛财还是有一手的。只要说动曹额,即便户部没银子。也能想体例敛些银子来花费。
所以商议过后,隆科多就请曹颗过来,十六阿哥是偶遇十七阿哥,听说曹颗过来。跟看来凑热闹。
论起来,他还没有继承父亲的国公爵位,不过是一品武官,爵位比曹额低,更不要说两位皇子。
可是他是皇上的表弟,孝昭皇后胞弟,是皇子们表舅与明日母舅,这身份自然不一般。
别说曹颗。得给这位九门提督兼理藩院尚书面子,就是十六阿哥,也欠好随意,老实地听了隆科多提及支银之事。
曹额心中有数,眼前这位正是炙手可热,并且还要风光数年,不是自己能获咎得起的;可是轻易应许,被当作软柿子,往后有一有二的开口,自己也难办。
“大人既叮咛下来,下官自是领命。”曹颗思量妥当,沉吟一下,道:“可国库空糜,大人是晓得的。大人且容下官两日,下官去将今年的账册汇总一下,看能否为大人效命。”
虽没有立时答应,可是口气谦卑,没有回绝的意思。
隆科多对曹颗的反应,颇为满意。
他比十六阿哥、十七阿哥辈分高一辈,比曹颗更是高两辈,脸上笑眯眯的,看着曹颗多了几分温煦,竟抛开公务,闲话起家常来。对曹额的长子天估,还多了几句。
曹额嘴上应着,心中直纳闷。
天佑过了院试,得了秀才功名,并没有对外宣扬,怎么隆科多就晓,得了?
寻常苍生之家,许是会将秀才功名当回事儿;在八旗权贵眼中,秀才压根就不算什么,中了举人才算有了功名。几多人家的子弟,落第就纳了监生,有几个肯一关一关不耐繁琐去考秀才?
四阿哥就是在这时进帐的,隆科多起身相迎,想到自己的不当。
四阿哥掌管户部,想要在户部周旋银子,不该越过四阿哥去。皿阿哥性子苛严,不是大度之人,要是让他晓得,说不定就要多心。
四阿哥心急火燎地赶过来,正是有要事寻隆科多,哪里有心思却计较这些。
可是再急,也欠好在众人面前提及,落座后,他就兴致了了地听大家说话。
十六阿哥、十七阿哥与曹颗几个,都是识趣儿之人,见状便寻了个,由子,辞了隆科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