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依然重复这话,天流也听得有些不耐烦了。
手中一用力,刀尖已经从他的胸勒刺入,不深不浅,正好割破皮囊,“是不是你我们等会儿再说,现在,先好好享受!”
话落,匕首一划而下,不留丝毫力道。
“啊——”
凄厉的尖叫猛然响起,又戛然而止。
天流点了他的哑穴,任由他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血溅到了天流脸上,他随手一抹,看着眼泪鼻涕一起落的男人呵的一笑,更显得血腥邪佞。
拍了拍男人的脸,语气轻挑,“感觉如何,爽么?”
他说话间,有人搬来了一面半人高的铜镜放在了他们面前不远处。
天流勾唇,将男人一把提到了铜镜前,扯着他的头发逼他直视铜镜,“好好看看。如何,好看吗?会不会看不清楚……别急……我帮你把肚皮撑开些……”
这样的场面,让在场的刑部官员都有些毛骨悚然。
他们也算是见多了严刑酷法的,可这么变态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让人对着铜镜看自己,还撑开些……
见到这场面,再想想白日见到的,他们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可燕恒的脸色却很平静,好像天流所说所做很合他心意。
他有些懒意的靠上椅背,一副冷眼旁观只看天流表演的模样,可那双幽蓝如同暗海的眼中却阴冷幽沉,如同阴司地狱中的十殿阎罗。
其他人再傻也知道这其实就是燕恒的意思,也不敢有异议,只能尽量垂眸不去看这血腥的场面。
可天流却好像越玩越兴起,一边将他的伤口扒拉得更大,一边摇头叹息,“只可惜你不是个女人,没有孩子。不过……”
说话间,目光落到了男人的小腹之下,诡异的笑,“这做了坏事却不承认的东西,倒是可以割了一了白了的,你觉得呢?”
男人的瞳孔急剧收缩着,也不知是痛的还是怕的。
想要闭上眼,可天流扯着他的头发极为用力,头皮都被绷直,眼睛无法闭上,只能惊恐的盯着铜镜中的自己……
尿骚味在刑房中弥漫开来,很明显,被吓尿了。
可他却始终不能昏迷过去,整个人无比清醒,只能承受……
刑部的人默默放缓了呼吸,之前还觉得太子许不会问刑,始终沉默。
现在却已经有了共同的认知,那就是他们这位太子殿下绝对不能得罪。
可就在天流扯上男人的裤腰带准备付诸行动的时候,燕恒的神色却忽然一变,骤然转眸朝刑房门前看去。
眸光一变,起身大步朝外走去。
天流的动作随之一顿,不知道殿下这是想做什么,莫不是又有其他想法了?
他垂眸看了眼已经要虚脱的男人,想了想,没有马上动手,而是松开了他,任由他倒在了地上……
擦了擦自己的匕首,随意道:“先休息一会儿,有精神了咱们继续来。”
其他人抽了抽眼角,不敢接他的话,只是都有些疑惑的看了眼门前。燕恒的身影已经消失,难道是发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