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中央医院是新加坡规模最大,历史最长的公立医院,建于1821年,医院拥有29种医学专科,其中整形外科、烧伤科、肾病科、核医学、血液病理科室是该院的优势学科。
住院部a级病房中,时钟滴滴的走着,静谧的房间里,一名修长美丽的女孩双目失神的躺在洁白的病床上,脖子上、手上,缠绕着白沙布。
夜色渐渐,人未入眠。
少顷,走道里传来脚步声,还有说话的声音。病房的门被推开,先进来的是父亲,“晚婷,你同学来来看望你了。”
跟着杨父身后进来的陆景。身边跟着宋雨绮、何梦明、明雪。医生、护士、保卫都在门外。放下花篮,陆景几人坐下,杨父倒着水,客气的闲聊着。
陆景说是晚婷的同学,他当然不能那么听。陆景这一行人的派头在那里,出行的美女助理,三个,精悍的保镖,女的,不说前呼后拥吧,至少是个众星拱月。他在京城里当市民,看人的眼光不算太差。
而且,这几天忙前忙后操劳费心的宋助理就是陆景的助理。前些来病房里看女儿的盛总对宋助理客客气气。显然,陆景是晚婷公司老总的老总。
杨母在宾馆里休息着。这三四天,夫妻两个轮流照顾女儿。没什么活干,有特护在。但看着女儿那失神的眼睛,心疼的要命。心理医生都来几趟,没什么效果。
“那个,杨叔。我单独和晚婷聊几句?”陆景坐病床前的椅子上说道。
“成,您聊。您聊。”杨父说着,先退了出去。
最后出去的宋雨绮将手里拿着的手袋给了陆景。轻轻的带上门,陆景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微笑,坐到杨晚婷病床前,看着闭着眼睛的杨晚婷脸色憔悴。
她的脸没有受到损失,依旧是国色天香的容颜,只是将来白腻如玉的颈脖上的疤痕会将这份美感破坏殆尽。陆景轻轻的叹了口气,愧疚感涌了上来,轻声道:“晚婷,我知道你没睡着。我带了一件礼物来。希望你喜欢。”
杨晚婷的性子本来就是很清冷。再加上这样巨大的打击,整个人估计都崩溃了。陆景见杨晚婷没反应,自顾的从宋雨绮递给他的手袋中拿出了一个录音笔,按了播放键。
“张总,请你来是想问你两个问题。墨承的死是你干的吧?”
“别浪费啊,我只给你预备了三支烟啊。言归正传,第二个问题,杨晚婷被泼浓硫酸是你安排的。”
“不,不是…”
“那就是了。”
“商总。商总,你听我说,我真不知道你说的事啊…”
“张总,行了。别演戏了。你通过下线派去的人我们已经在马来西亚抓住了,你要不要通个话?我还知道这件事是崔七月交给你办的,对不对?”
“大罗。处理掉。我们走。”
“商总,不要…”
“自己留着吧。”
录音播完。陆景将录音笔收了起来。轻轻的握住了杨晚婷的没有受伤的右手,陆景能感觉到她在轻轻的颤抖。沉声道:
“晚婷,从组织、策划、实施、接应一共6个人,我全部都处理了。报纸我带来了,雨绮用红笔标注了。搁这儿,你回头自己看。”
杨晚婷缓缓的睁开眼睛,两行清泪滑落,小声的呜咽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陆景拿出一只mp3,把崔七月和夏如龙、长井静香的对话内容播了一遍。
“晚婷,幕后者有三个人。主使是崔七月,嫁祸的是夏如龙,唆使的是长井静香。你受伤这件事是受了我的牵连。这三个人,我会让他们为你毁容付出代价。”
杨晚婷哭泣的更厉害,有些苦尽甘来的情绪涌起,哽咽道:“陆景…,谢谢。”
听到病房里有哭声,杨父冒头进来,见陆景握着女儿的手在说话,又退了出去,嘴里念叨着,“谢天谢地,总算有反应了啊。”这几天女儿不管谁和她说话就是不吭声,总算有反应了。想着,拿出和华配的手机赶紧给妻子打电话。
晶莹剔透的泪花滚滚而来。杨晚婷哭得宛若梨花带雨、娇怯柔软。想着她被浓硫酸泼到身上所受的痛苦,陆景心里很难受,抿了抿嘴,找到纸巾给她擦着眼泪,“哭吧,哭出来回好受一些。晚婷,咱们这次在期货市场的对盘就是夏如龙、长井静香。很快的。就在这两天。”
陆景亲昵的动作让杨晚婷有些不好意思,接过纸巾,哭泣后的语调很柔软,“陆景,我自己来。”
陆景这才恍然,他有些失态了。杨晚婷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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