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猛擦了擦眼睛,汪寒以为自己看错了,出现了幻觉。
要知道,这些剑气凝结的法相,攻击力之强,就算是他汪寒,也不敢掉以轻心啊。
更别说一个响指就将所有法相全部摧毁,掌心一托就将所有剑气收去,这根本不是一个元境七重的人可以办到。
甚至,连汪剑禹这圣境八重的巨头,自问也是做不到如此轻松!
“怎么会这样?”圣剑宫那些长老们,一个个都是满脸的匪夷所思,原本坐着观战的他们,都是纷纷站了起来。
“宗主,怎会如此?”
面对这么多疑问,汪剑禹也是皱眉不语,片刻后,才沉吟道:“王鲸这鲸王剑气,是金属性的碾压之力,锋芒最盛。而那小子举手之间,竟然可破这些法相。这绝对不是自身实力就可以办到的。本座猜测,他应该有什么克制这种功法的法宝。”
“法宝?”一名长老倒吸一口冷气,“那得是多么惊人的法宝?”
汪剑禹叹道:“一定非同小可。即便是本座亲自动手,也恐怕无法像他那么轻松破掉所有法相。”
一个响指破点所有剑气法相,的确是圣境级别的强者都做不到的事。
他们可以破开,或者用拳,或者用掌。
但没有任何手诀,没有任何功法武技,单靠一个响指破开,这得多么逆天的力量才可以办到?
皇境以下,绝对无人可以做到。
所以,汪剑禹坚定认为,这不是木高棋厉害,而是王鲸的功法被克制了。
一旁的汪寒看到这一幕,简直是咬牙切齿:“丹乾宫的人,本事没多少,就是狗屎运好!”
与圣剑宫的人反应完全不同的是,其他各宗观战之人,都是被这一幕给彻底震惊了。
就算是再骄傲的人,也不得不承认,人家木高棋这一手,真是帅呆了。
一个响指,破万千法相。
你王鲸不是牛逼吗?不是气势汹汹吗?不是各种花拳绣腿吗?
人家站在那里根本不动,随便动一下,一个响指的力量,就把你所有的攻击全部摧毁。
摧毁也就罢了,还摧毁的跟风吹火烛一样轻松。
什么叫牛逼,这才叫牛逼啊!
当事人王鲸,此刻也是心头大震,在刚才那一刻,他心里都已经准备好了获胜台词了。
该怎么羞辱对手,怎么羞辱丹乾宫,怎么表现获胜者的姿态。
各种台词,他都已经准备的非常充分。
可是——
现实却再度强暴了他的天真,对手用一种近乎羞辱的方式,狠狠打了他一个大耳光,打了圣剑宫一个大耳光。
在那些法相破碎的那一刻,王鲸也几乎怀疑自己是看错了,眼花了。
然而,台下那一片震惊如潮的声音,却无疑在提醒他,他并没有看错。这个他根本瞧不上眼的对手,的的确确是用一种羞辱的方式,将他引以为豪的杀手锏轻松击碎。
一时间,王鲸的脸色苍白,好像全身血液瞬间抽尽。
陡然间,王鲸的瞳孔急剧收缩,眼中那点恐惧和惊疑之色,再也无法掩饰和抑制。
“你……你想干什么?”
可怜他布置的那些鲸王气流,那如同铁锁横江一般的空间封锁气流,就像纸糊的一样。
对方手臂轻轻一扫。
嗤啦,嗤啦!
一道道锁链一般的白色气流,不断被撕得支离破碎。
咚咚咚!
对方的脚步,并没有因此而减慢,一步步朝他走过来。此时此刻,高大如山的王鲸,却怯懦的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而身材远不及他那般魁梧的对手,却仿佛如同一个庞然大物一样,不断朝他压过来。
每逼近一步,王鲸的心跳便跳得越快。
“你……你别过来!”
江尘淡然一笑,看着这个外强中干的圣剑宫弟子,却是轻蔑一笑,身形陡然如电一般闪动,疾出一脚,正冲王鲸胸口。
砰!
王鲸庞大的身躯,顿时如断线风筝一样,倒飞下擂台。口中鲜血狂喷,身子还在半空的时候,下面的人便听到噼噼啪啪的骨裂筋折的声音。
汪剑禹面色铁青,身影一晃,便将王鲸接住。
探手一查,汪剑禹面色大变,眼中寒光爆闪,瞪着台上的江尘:“小子,你毁了王鲸的丹田气海?毁人道基,你就不怕遭到天谴?”
江尘淡漠一笑:“武道世界,人都杀得。只是毁他丹田,也算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
轻飘飘的一席话,却听得圣剑宫那些年轻人一个个毛骨悚然。陡然间,他们对台上这个丹乾宫的对手,产生了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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