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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别人行,对何铁手,他这下就是自己找死。
何铁手非但不躲闪,反而把手臂送了过去,脸上笑容更盛。
她笑的越甜,越是动了杀心。
苏阳低喝一声:“住手!”
田伯光一愣,有些不悦道:“苏兄你真**道,上次是小尼姑,这次是她,总是坏兄弟我的好事!”嘴上虽不满,但他好歹还是停下了手。
何铁手道:“他可不是叫你住手。”
“嗯?什么意思?”
何铁手手腕一抖,露出了隐藏在袖子下,断腕上的铁钩。
铁钩寒光闪闪,锋利无比,而且钩子上有一层紫色的涂层,一看就是剧毒。
田伯光看到这钩子,头皮发麻,若不是苏阳一声‘住手’,他的手和真的握到了只是“手”,现在只怕已经被毒死了。
“多谢,多谢。”田伯光一头冷汗。
苏阳甩了他一巴掌:“你这人平时也算精明,精虫上脑之后便成了糊涂蛋,能活到现在也是奇迹了。”
田伯光嘿嘿一笑,有些尴尬,再看何铁手,才注意到她一身的苗家女打扮,联想到何铁手的钩子,心里忽然想到苗疆的一个门派,惊道:“莫非这位姑娘是五毒教的?”
“此五毒教,非彼五毒教,不过此五毒教,也就是彼五毒教。”苏阳神神秘秘的说:“无论哪个五毒教,我都劝你最好不要招惹。”
田伯光重重的点点头,然后眼珠子转了转,又摇摇头。
“你见了漂亮姑娘傻了不成?”苏阳奇道。
“这位姑娘既然是五毒教的,一定精通用毒了?”田伯光问。
何铁手又恢复了淡淡的表情,望着窗外,没有搭理田伯光,苏阳点点头:“是啊,当世用毒,她就算不是第一,也是第二了,怎么说?”
田伯光闻言大喜,刷的一下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哀求道:“姑娘救我小命!”一边说,一边给苏阳使眼色,请苏阳帮着说几句好话。
只见他**的胸膛上,左乳之下有个铜钱大小的黑斑,黑斑周围隐隐有溃烂的迹象。
苏阳一愣,原剧情里这个黑斑是不戒干的,因仪琳苦恋令狐冲,不戒擒住田伯光,令他上华山思过崖把请令狐冲下山,可是现在仪琳和令狐冲之间已经没有这一段了,田伯光怎么还会受伤?
田伯光指着黑斑,苦着脸道:“那曰我正在喝酒,忽然来了五个大汉,二话不说就动手,苏兄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人也是暴脾气,当时就跟他们干上了。
谁料这几个人武功居然都强过我,又早有安排,一起出手,三两招就把我制住,之后其中一人让我服下毒药,命我上华山思过崖,找令狐冲比武,务必要胜,但不能杀他,然后时机到了,自然会有解药出现。”
苏阳笑道:“你去便是了,反正他也不打过你。愁眉苦脸作甚!”
田伯光无奈道:“我和令狐冲虽然有一面之缘,但他是名门子弟,见到我岂有不杀的道理,虽然我武功胜过他,可那些人说了,我只能胜他,但不能杀他,这刀剑无眼,早晚有疏忽大意的时候,他能杀我,我不能下重手,早晚一个大意也要被他宰了。”
田伯光武功不弱,来的几个人居然个个在他之上,放眼江湖有这种势力的门派不多,苏阳问道:“你认识那些人吗?是曰月教的,还是嵩山?”
“一个也不认识,看服饰武功也看不出来!”田伯光苦脸摇头道。
那边何铁手听他们说这些从未听过的江湖典故,也颇为好奇,不再朝窗外发呆,而是转头看了一眼田伯光胸口的“毒”。
只看了一眼,何铁手便看出来这根本不是什么毒药,正要开口,忽然桌底下苏阳踢了她一脚,再看苏阳,微微朝她一摇头,使了个眼色。
何铁手是何等精明的人物,顿时会意,假装在田伯光胸口黑斑周围按了按,微微皱眉,一脸的严肃,道:“这个毒,很是麻烦啊....”
她说到一半瞄了眼苏阳,苏阳嘴唇挂笑,眼神颇有鼓励之色,何铁手才接着一本正经道:“我并不是不能医治,只不过很是麻烦。”
苏阳道:“我建议你还是去一趟华山,令狐冲区区一个华山二代弟子,绝不是你的对手,你若是不放心,我暗中跟在其后,为你掠阵如何?”
“只能如此了!”田伯光长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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