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预,一来我不想和老秦伤了和气,二来,这口气他们始终是要出的,把张扬从江城新机场踢出去,我不吭声,等于给足了他们面子,他们如果进一步再做出过分的事情,就是不给我面子,我也就有了干涉的理由,有些时候,让年轻人吃点亏并不是坏事。”
罗慧宁沉默了下去。
文国权道:“只是我没有想到,张扬会这么快就得到了任用,乔振粱果然很有一套。”
罗慧宁轻声道:“你是说乔振梁任用了张扬?”
文国权道:“过去我以为他只是因为乔老的关系,仕途才走的如此顺利,可现在看来,他的政治手腕相当的高明。”
罗慧宁叹了口气道:“听到政治这两个字我就头疼,你那个儿子好好的突然想要转业,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文国权道:“他真想转业,就由他去,我考虑好了,让他去新丵疆锻炼几年,在京城呆久了,已经成了温室里的花朵,在这样下去,他以后很难有什么作为。”
罗慧宁惊声道:“你真的要把他送到新丵疆去?你好狠的心,我们就两个孩子,女儿女儿那个样子,儿子你又要把他送到边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说到这里罗慧宁心中一阵难过,她甚至感觉到自己还不如普通人家过得幸福快乐。
文国权握住罗慧宁的手道:“慧宁,慈母多败儿,我过去一直以为浩南很成熟,可是经过了秦萌萌的事情,我才知道他的感情如此脆弱,脆弱到不堪一击,一个男子汉,为了感情消沉成那副模样,这样的孩子怎么能够成就大事?你刚才说过,小玲已经那样了,我不想我的儿子也变成一个废物,他缺少磨练,把他送到边疆,离开京城这个安乐窝,让他好好锻炼几年,我相信他会有所感悟。”
罗慧宁的眼圈红了:“国权我只想要一个完整的家……”
文国权道:“孩子大了,该走的始终要走,并不是我们想留就能留得住的。”
此时文浩南回来了,外面的风雪很大,他脱下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笑道:“爸丶妈!明儿您们不是要出行吗!怎么这么晚还不睡?,罗慧宁看到儿子,不由得有些伤心,悄悄转过身抹去眼角的泪痕。她这细微的举动并没有躲过文浩南的眼睛,文浩南走了过来,搂住母亲的肩头:“妈,你哭了?”
罗慧宁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事,正跟你爸谈你转业的事情。”
文浩南笑道:“原来是这事儿,爸,我考虑好了,接受你的建议,去祖国最需要我的地方,我去新丵疆!”
罗慧宁紧张的握住儿子的手臂:“浩南,你要是去了那里,我好久才能见你一次。”
文幕南笑道:“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了,去新丵疆又不是去外国,你要是想我啊,一个电话我就飞回你身边。”
罗慧宁道:“可你一个人去新丵疆,身边也没有个人照顾。”
文浩南道:“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都说维吾丵尔族姑娘漂亮,我去新丵疆给你带来一个维吾丵尔族的儿媳妇好不好?”
罗慧宁忍不住笑了,可想着儿子就要远离自己,脸上的笑容又马上消失了。
文国权道:“趁着年轻出去闯一闯没什么不好的,不经历风雨,正能担当大任!”
南国的雪是温柔的,润物细无声,说的是春雨,用来形容南国的雪也极为恰当。
张扬端起酒杯,望着顾佳彤姣美的容颜,深情道:“祝你美国之行一切顺利。”
顾佳彤笑道:“我明天就要去上海,在那儿办理完事情,直接飞往美国,今年的圣诞节就在美国渡过了。”她和张扬碰了碰酒杯,将杯中酒饮尽。
张扬道:“春节能够赶回来吗?”
顾佳彤摇了摇头道:“估计回不来,我还要在美国参观几个大型药厂,考察他们的设备,如果顺利的话,元宵节以前应该可以回来,到时候我再陪你好好过节。”
张扬笑道:“只怕我还得排后,你还得陪你爸呢。”
顾佳彤道:“还好有明健陪他过节。”说起弟弟,她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常海心已经放弃和蓝海合作,到底什么原因啊?”
张扬道:“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你知道的,信息中心我已经放权给了她,可能是她觉着蓝海不合适吧。”
顾佳彤意味深长的看着张扬道:“你和常海心之间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张大官人一脸错愕,其实他拿捏出这种表情是为了掩饰心虚:“佳彤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吗?”
顾佳彤伸出脚在张扬的脚面上踩了一下,低声道:“你敢说自己不是?,张扬笑道:“我和海心是清白的,我和她是同学,我当她是朋友。”说这句话的时候,张大官人不禁想起那天晚上钻到常海心被窝里面的情景,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到现在仍然难以忘怀,只差那么一点,他和常海心之间的关系只差那么一点点。
顾佳彤道:“大概是明健把海心吓着了,明健这小子感情上的事情从来都处理的不好,我本来以为他和柳延已经确定关系了呢。”说到这里她抬头看着张扬道:“你们男人是不是全都这样?捧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
张大官人道:“都是共垩产主义惹的祸。”
顾佳彤啐道:“这跟鼻产主义什么关系?”
张扬道:“能者多劳,按需分配,像我这种能力,要是按需分配,估摸着要给我配一支娘子军,你说我是不是洪常青转世啊?”
顾佳彤气得踢了他一脚道:“少在这儿玷污我们的革垩命先烈,我看你,根本是封建思想作祟,如果有前世,你前世一定是个妻妾成群的大地主。”
张扬很认真的说道:“佳彤,我前世就是一医生,我没格过婚,真的!”
张大官人说真话的时候往往没人相信,顾佳彤格格笑了起来,她夹了一只涮好的基围虾塞入张扬的嘴里:“你呀,从来不喜欢说实话。”
张大官人颇有些欲哭无泪,不是他不喜欢说实话,问题是他说实话的时候,别人总是当玩笑话听,大隋朝那会儿,咱是医生啊,未婚男青年,虽然时常醉卧美人膝,可咱张一针一直到死都没结过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