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我没办法离开这里,竟然让我-干下人的活!”
“看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就想锤爆他的狗头!”
“等见到战神,得到想要的消息后,我非好好修理他一顿不可,把垃圾倒在他桌子上,然后离职!”
白若南奋力的擦着桌子,嘴里没什么好话。
就在她盘算着离职那天,怎样气秦江一顿时,动作突然一僵。
立刻转身。
见秦江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腰上,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你在干嘛?”白若南狠狠瞪了他一眼,提了下裤子。
秦江被白若南吓了一跳,轻咳一声:
“等你擦完桌子进去办公呀!”
他装作没事人一样走了进去,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白若南看秦江那贱样,气的火气噌噌窜,不想跟他瞎扯淡,拿起抹布要走。
“等等!”
秦江叫住了她。
“干嘛?又要拉我去打架?想都别想!”白若南拉着脸道。
想起南山发生的事,白若南就不爽。
明明只是个秘书,在公司给他端茶倒水也就算了,还要帮他打架。
心里别提多窝火了。
秦江也不计较白若南的无礼,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写起东西来。
边写边问道:“你住哪里?”
白若南眼中闪过一抹警惕,阴着脸道:“我住哪里跟你有关系吗?”
她越看秦江越生气。
老色批除了功夫高点,简直一无是处!
尤其赛马那天,白若南在秦江的时不时的一瞥中,总有种走-光的感觉。
他不会越看越上头,要把想法付诸实践吧!
呵呵,你想多了!
敢打我主意,立刻让你变太监!
她也是纳闷了,别的男人看到自己都会退避三舍。
不敢有一丝念想。
这家伙却肆无忌惮,哪来的勇气?
不知道我连豪门公子都敢打吗?
就说去年,东海有个厅长的儿子,只是想约一下,就被我打断了鼻梁。
秦江如果敢有一丝邪念,我非打断他的根!
“老板问话,你就这样回答?”秦江眼睛一眯,皮笑肉不笑道。
白若南还想怼一句呢,但见秦江言语里有威胁的意味,于是没好气道:“湖畔小区!”
“哦?距离这里倒是挺近,不过那个小区太旧了。”秦江微笑道:
“想不想换个地方?大平层,精装修,环境很好,离这里也近。”
白若南一愣。
秦江要给自己换房子?
这家伙肯定没安好心,怕是藏了把备用钥匙,想晚上趁自己睡着后...
“不用了,谢谢!”白若南翻了个白眼,冷冷回道。
作为姚元甲的外孙女,她不缺钱。
不过跟着师父苦修十几年后,她对衣食住行没什么讲究了,能住就行。
秦江不由皱眉,直接说道:“你要跟周红颜住一起,这也是工作!”
白若南是姚元甲的外孙女,又是省首的外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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