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热了下,点了接通。
薄寒时还真看了她好一会儿。
许是他目光过于深灼,乔予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也看完了,我要去洗澡了?”
“把手机带去浴室。”
“……”乔予耳根滚烫,这次骂出来了:“瑟情!”
“叮”一声,视频被掐断了。
他怔了下,看着手机,眼底满是玩味笑意。
他的意思是,带去浴室继续打语音。
到底谁瑟情?
……
翌日上午。
薄寒时打了个电话出去:“上次我送来的钻设计好了吗?”
“薄先生,我帮您看一下。”
过了会儿,对面恭敬道:“设计师说今天下午就能出货,到时候您是亲自过来取?还是我们这边派人直接给您送去您家?”
“我下午直接去取。”
“好的薄先生。”
这款钻戒,是他送她的第三枚戒指。
倒也没什么寓意,就是觉得正式求婚,再拿个露过面的钻戒出来,多少有点没惊喜。
这钻戒的原石,也是他在拍卖会拍下的。
不过当时他人不在现场,是电话连线让专员拍下的。
再送去切工、打磨、设计,花了小半月。
……
下午,薄寒时取了钻戒,便回了集团。
陆之律正在他办公室里候着呢,视线落在他手里的黑色丝绒方盒上:“哟,拿的什么?”
薄寒时直言不讳:“钻戒。”
陆之律挑挑眉,像是听了大新闻,“这是要求婚?”
“怎么,羡慕?”
陆之律叠着长腿,姿态散漫的靠在真皮沙发上,“不是我说,你俩孩子都下地打酱油了,现在才求婚,什么奇葩顺序?”
薄寒时淡声呛他:“奇葩顺序也比你强,你结婚也快三年了,南初愿意给你生孩子吗?”
“……”
陆之律脸上划过抹不自在,但很快掩饰过去,“那是我不想要孩子,孩子叽叽喳喳的好玩儿吗?就你家那小相思,一张小嘴叭叭叭,熊起来的时候废个没完,也就你受得了。”
这口气听上去酸溜溜的。
薄寒时刀了句:“反正你没有,你图个清静。找我干嘛?”
陆之律摸了下鼻子,面色有些不自然:“那什么,你说一个女人开始把卡还给你,也不花你钱了,她是不是想离婚?”
薄寒时像是听了个乐子,挑眉问:“南初连钱都不愿意花你的了?那她花谁的钱?苏经年?”
“……”
陆之律被这话一噎,脸色沉下来,“副卡刚还给我,也不让我给南氏注资了。”
薄寒时眼底噙着戏谑,“这倒是头一回听。不过,人不让你给南氏注资,不是给你省钱吗?你生什么气?”
就南氏那破烂公司,南建安压根不是什么开公司的料。
陆之律那些钱投进去,跟无底洞似的,百分之五十的回报率都难说,基本是打水漂。
也不知道图什么。
因为这注资的事,陆之律也没少被陆爷爷喊去谈话。
陆之律轻嗤:“谁生气了,就南氏那公司,早点倒闭算了,让南建安哭爹喊娘的。”
“那你纠结什么?怕南初没了顾虑,离婚的决心更坚定?”
陆之律皱眉,极为不解:“你说,她一下班就躲在书房里,还把书房门反锁,躲在里面偷偷摸摸的干嘛?”
薄寒时愣了下,随口扯了句:“躲里面跟苏经年通视频。”
没想到陆之律还真怀疑上了。
“……靠!我忍她几回了,这么干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薄寒时提醒他:“她都提出跟你离婚了,早不想跟你过了,你明知道还拖着不离,也赖不到人家寻找真爱。”
陆之律眉头一横,“呵!倒成我这个合法的棒打鸳鸯了?”
薄寒时故意刺激他:“她跟苏经年高中就拉上小手谈着永远在一起一辈子了。在感情上,你的确是第三者。”
“……草!高中谈那玩意儿能一辈子?我看不是纯情,是傻!”
他高中也早、恋过,谈着玩玩儿的,没认真过。
薄寒时轻笑,意有所指:“她早就为苏经年翻山越岭过了,你争不过头一个。放手吧,你好她好,苏经年也好。”
陆之律眼底一冷,冷哼道:“翻什么山越什么岭?那不过就是翻了个跟头,她还敢信任一个忽然从她世界里消失几年的前男友?”
“消失几年又怎么样,白月光永远是白月光,人家一回来,就能夺走南初所有目光。你干不过。”
陆之律正磨牙。
电话响了。
是老宅打来的:“之律,你爷爷又催了,问南初怀上没有?你爷爷发话了,要是你们再不干正经事,成天这么闹,就把婚离了,你也收收心,从外面滚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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