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敢喝这么多酒?
简直不要命。
她伸手推他:“之律,醒醒,你背上的伤,得去医院看看。”
陆之律已经醉死,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夏浔正想去打家庭医生的电话,陆之律手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串陌生号码。
下面区域显示来自帝都。
夏浔怕是什么重要电话,便帮他接了:“喂?找陆之律吗?他喝醉了,你……”
她话还没说完。
那头就一声不吭的匆匆挂断了电话。
夏浔纳闷,再回拨过去的时候,已经无人接听。
再看看趴在桌上睡死过去的男人。
夏浔头疼。
这小叔子,真够给她添麻烦的。
背上伤成这样不说,还醉死在她家。
她将薄毯盖在他身上。
喝醉的男人忽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声音沙哑质问:“苏经年到底哪里好?”
夏浔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弟弟,好好睡一觉吧。”
……
帝都。
南初握着手机,心跳抑制不住的发抖,下沉。
她刚才打电话给陆之律,是想问他,什么时候去领离婚证。
可电话那边,那道年轻好听的女声,却像是巴掌一样狠狠甩在她脸上。
也是,本来就要离婚了,现在也不用装了,可以在外面光明正大的喝酒玩女人。
她难过什么,又接受不了什么?
陆之律本来就如此,一向就如此,不是吗?
可她浑身不自觉的发寒。
过了好久,她才重新拿起手机,给对面发了条短信——
“离婚协议我签完了,你不欠我,那一千万的赔偿我不需要。什么时候把离婚证领了?”
可这条信息,就像是石沉大海。
迟迟得不到回应。
……
在离开帝都之前,南初将骆伟和罗楚那条新闻,重新更正了报道。
因为热度很大,纠正了错误,也公开进行了道歉,反应良好。
杂志社总编是个两面三刀的领导,看南初表现不错,便提议:“你不是一直想去新闻部,你这次做的不错,我给你调过去,那边比较累,不过暂时没法给你涨薪,要三个月之后看看你的业务能力和综合表现再谈。”
“总编,我在这里工作五年了,谢谢你这五年的照顾。不过我因为个人原因,决定辞职了,谢谢你这几年的栽培,辞职信我已经发你邮箱了,你可以查收一下。”
说完这些,南初摘掉了脖子上的工牌,抱着整理好的纸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杂志社。
她要去舟市了。
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
法国,巴黎。
陆之律背上伤口没长好便出了院来出差,连轴转的高压工作,加上酒精刺激,那伤口很快发炎溃烂。
开会的时候,直接起了高烧,被人送去了私立医院里。
薄寒时打电话过来“庆祝”他离婚恢复单身的时候,陆之律躺在病床上正奄奄一息。
他烧得稀里糊涂,听着那边兄弟的恭喜,人都躺不住了。
薄寒时还煞有介事的咨询他:“对了,你说我在哪里办婚礼比较好?草坪?教堂?沙滩?不行,予予有深海恐惧症,不能去沙滩。你有什么好点子吗?”
陆之律咬着后槽牙。
“卧槽尼玛!薄寒时你还是个人吗?我都病成这样了,还要给我塞你跟乔予的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