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平淡的想念像是洪水一样倾闸而出。
南初胸腔的空气被抽干,像是濒死的鱼,双手缠在他肩上用力划下一道道指痕。
陆之律在床上有些狠,谈不上温柔,感觉到她主动地回应后,更是放肆。
……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陆之律喝了不少酒,再加上运动消耗,手臂裹着她的腰躺在她身侧睡着。
丢在地毯上的包包里,手机发出一阵闷闷的嗡响。
南初侧身弯腰,从包里掏出手机,来电显示孟静怡。
她看了眼熟睡的陆之律,将横在她腰间的手臂轻轻挪开了,裹着衣服拿着手机进了浴室才接电话。
孟静怡担心的问:“娇娇,你怎么还没回来?在哪儿呢?”
“哦,我待会儿打车回来,一个同事今晚搬家,我去帮她搬家了,搞到现在,她过意不去,又请我吃了火锅。”
她这么一解释,孟静怡便信以为真,没再怀疑。
只吩咐说:“路上注意安全。”
“嗯。”
挂掉电话,南初从浴室出来,捡起卧室地毯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件穿回去。
从文华东方酒店出来的时候,凉飕飕的夜风吹拂在脸上,把刚才的一头脑热和全部冲动吹的一干二净,凉了个彻底。
不远处有24小时大药房。
脑海里闪过一幕幕天雷勾地火的画面,做的太急又忘我,没做措施。
她买了一盒避孕药,又买了一瓶水,吃下药之后安心多了。
今晚就是头脑发热的犯了个错,但这个错误不能延续发展成更严重的错误。
从那场失败的婚姻里退出,她学会了自保和留有退路。
……
翌日清晨。
文华东方酒店,全景行政套房里。
陆之律手机响个不停,他闭着眼乱抓过来。
放在耳边接听,晨起嗓音惺忪沙哑:“喂?”
是同事左杨打来的:“老大,我们被季扬给耍了,他们华科今早跟深市当地一家律所签了两年的委托协议。”
陆之律眉心蹙了起来,脸色格外不善,“麻的,真当我吃素的!”
这里的确不是帝都,陆家爪子伸的没那么长,深市有深市的圈。
但这不代表他被那季扬给狠狠恶心一通后,能做到心平气和,完全不计较。
不给那傻叉一点教训,他不姓陆。
左杨问:“业务是吹了,老大,今天咱们订机票回帝都吗?”
“回个屁,先把季扬干一顿再说。”
左杨会错意,踟蹰道:“啊?老大你要对他那个啥吗?不至于吧!你没必要为了教训他把自己搭进去……”
“你有病吧,我睡谁不好,睡他那种男女通吃的娘炮?我是说给他点颜色瞧瞧,你有事可以先回律所。”
“那老大你悠着点儿,这毕竟是深市,季扬在深市还挺有势力的。”
陆之律应了声:“嗯,我有数。”
挂掉电话后。
陆之律闭着眼疲惫的靠在床头,脑子有点断片,回忆咂摸一番后,昨晚的记忆渐渐拼凑完整,耳边回荡此起彼伏的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