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予细细想了一番说:“没有,保姆冲的奶粉他喝的很快……对了,有两次我亲自去冲的奶粉,也是这样,喝到一半吐奶,喝不下去。难道保姆冲的奶粉有什么不一样?”
家里除了卧室和浴室里没有装针孔摄像头,婴儿房和公共区域都装有摄像头。
薄寒时起身说:“我去查查监控。”
乔予也坐不住了,抱着孩子跟他一起去了书房。
可那些监控,翻来覆去的看,也没看出什么来,保姆在冲奶粉的时候,无论是把控的奶粉剂量还是操作流程,都挺标准的。
小隽行还在哭闹,通常这时候他就是饿了,想喝奶,但奶瓶递到他嘴边,他又倔强的扭过了小脸,一点不吃。
薄寒时和乔予越发觉得怪异。
薄寒时揣测着:“难道是保姆冲的奶粉有特殊的气味?”
乔予狐疑,“可监控里并没有看见保姆往奶粉里加什么啊,她总不会在奶粉里面加糖吧?”
薄寒时眸光一震,似有什么推断呼之欲出:“会不会是一种和糖一样有甜味和香味的东西?小隽行出生后,我们给他做了疾病基因的筛查,并没有显示患有急性白血病的风险,如果不是疾病基因筛查不准确,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乔予心跳骤然咯噔一下,目光僵直:“你是说……有人给小隽行下……”
薄寒时定定看着她说:“先别打草惊蛇,明天一早就会知道答案。”
乔予发懵的同时,后背发毛的厉害,她周身仿佛被一股阴森森的寒气给罩住,“如果……如果真的有人给小隽行下毒……”
薄寒时眸底沉寒,眼底现出一抹阴戾。
这一晚,无论是薄寒时还是乔予,都没有任何睡意。
期间,薄寒时的手机虽然调成了静音,屏幕却不停地亮起来,有无数的电话打进来。
他陪一会儿乔予和小隽行,便会去接电话,处理事情。
乔予看他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实在看不下去了,“你去休息一下吧,或者专心去处理你的事情,小隽行现在也没起高烧,没事的。”
薄寒时忽然看着她问:“那你呢?你有没有事?”
乔予扯唇苦笑,“我能有什么事,生病的又不是我。”
薄寒时却一眼洞察她的伪装,“是不是怕自己引狼入室了?”
乔予一怔,背脊绷的笔直。
如果真的是保姆在奶粉里面动了手脚……她不清楚,她会后悔成什么样子。
她既想查出真相,又怕真的查出什么过于恶劣的。
乔予好不容易伪装好的情绪,再一次有了崩裂痕迹。
她垂着眼睫,嗓音有一丝克制的颤抖走调:“如果真的是我引狼入室,如果小隽行以后都好不了了……他因为我遭了这么大的罪,我会恨死我自己,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急着去风行工作,好好在家看着他,就不会这样了。”
“薄寒时,你骂我吧,狠狠骂我,也许那样我会好受一点。”
她低着头,愧疚不已,眼泪不停地滚下来。
薄寒时就那么看着她,过了好半晌,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没说什么责备的话,只温声说:“如果你这么想的话,那为什么不怪我?”
乔予没听明白,哭着说:“怪你?怪你什么?漂亮保姆都是我提议找的,我知道,你本来是不太愿意的,觉得家里多了杂七杂八的人,不太好。可你还是由着我来了,是我不好。”
“你急着去风行工作,这没什么错。如果说是没看好孩子这件事,那也是你跟我一起的责任,不是只有你没有看好孩子,我也一样。留在家里看孩子的,也不一定必须是你,我也没留在家里看孩子,不是吗?”
他一句重话都没有。
乔予眼泪止不住的肆意涌动,她抬起手背用力擦了擦,声音哽咽至极:“你好歹骂我几句,我还能好过一点。”
薄寒时将她拉进怀里抱住,手掌安抚性的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很清晰也很坚定地对她说:“你在我们的感情里坚定的守了九年,爱了我九年,给我生了两个这么可爱的孩子,乔予,我拿什么指责你?又应该怎么骂你?”
他没法指责她,也骂不出口。
乔予抱着他的背,一瞬间,心里压抑的所有情绪,排山倒海的涌上来:“我好难过……真的对不起……如果小隽行真的怎么样了,我这辈子都没法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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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普小知识:即使父母血型成阳性,生下来的孩子也有可能是阴性血,父母双方如果携带隐性RH阴性有可能会遗传表现。孩子血型和父母血型也不一定是一样的,三个人三种血型也很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