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汇报工作的陈栩看着自家总裁的脸色从愉悦变得阴沉,再由阴沉变成了咬牙切齿的愤怒,暗道自己最近到底是走了什么霉运,每次都能撞在枪口上。
薄荆舟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掀眸看向面前站着的陈栩,“拍卖会的请柬怎么会在阿宁手里?”
当时他不打算去,所以让陈栩将邀请函拿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份本该被扔了的邀请函最后会落到简唯宁手上,还闹出那么大的误会。
陈栩:“我询问了那天打扫的保洁员,是有人找上她出钱买的,买主是个男人,当时戴了口罩和帽子,她也没看清楚长相。”
他窥着薄荆舟的脸色,“至于幕后的人是不是简小姐,暂时查不到。”
当时他忙着准备会议资料,就直接将邀请函扔了,这种看着高大上,实际没什么大用,还是写了名字的,拿了也没什么大碍,难道还能进去抢不成?所以他才会疏忽。
没想到竟真的出了问题。
薄荆舟凉凉的看着他,只看得陈栩手脚发软,心律失常,他甚至忍不住开始脑补自己要去哪里找工作了。
“把人交到警察局,联系公司法务部,走法律程序,”男人嗓音淡漠,“下次如果再犯这种低级错误,我会怀疑你是否能胜任目前的这个职位。”
逃过一劫的陈栩大大的松了口气:“薄总,我保证这种事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说完就打算开溜,生怕迟了薄荆舟会反悔。
“等等,”陈栩顿时吓得一个激灵,僵手僵脚站住,薄荆舟暗下眸色,还在想沈晚瓷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你去查一下,阿宁最近的情况,比如,有没有收到什么人送的花。”
最后一句声音很冷,连带着周遭的气氛都冷了下来。
陈栩却听得有些迷糊,薄总到底是喜欢少夫人,还是喜欢简小姐?
还是两个都想要?
虽然心里各种念头,但面上还是一派公事公办的淡定:“是。”
少夫人果然没形容错,他现在可不就跟古代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一样,时刻揣摩圣意。
……
最后沈晚瓷还是将花扔进垃圾桶,顺便拍了张照片给薄荆舟发过去。
她这么做不是为了气他,只是单纯的告诉他,别搞这种无用功,她不会收。
就这耽搁的一会儿功夫,秦悦织已经给她发了好几条信息:「那照片是一个去简唯宁舞团实习的学妹发的,居然公开说薄荆舟对简唯宁真宠,下面还有一群人恭维祝贺,这年头,出轨男和小三都有CP粉了吗?三观都被狗吃了吗?」
「我看到简唯宁在下面解释了,让大家不要误会,她和薄总只是好朋友,隔着屏幕我都能闻到茶香。」
「妈的,我去把她那身绿茶皮给她撕下来。」
沈晚瓷给她回了条信息,让她别管,她还指望着简唯宁锄头挥得努力点,自己能快点离婚呢。
因为早上那束花,她被同事打趣了一天,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出门就看到薄荆舟那辆张扬高调的宾利停在工作室门口。
沈晚瓷不耐蹙眉,“你来干嘛?”
薄荆舟:“既然你不喜欢花,我就只能来接你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