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卡背后了,算是我替沂合给的赔礼,我知道您肯定看不上这点,如果有别的要求您尽管提。”
虽然不喜欢姜家的人,但一个长辈开口闭口都是用的尊称,还是让她很不自在,“姜五爷您太客气了,这钱您还是自己收着吧。”
换句话说,就是我不会原谅你女儿,也不会和她交好,你赶紧把你那些花花肠子收一收。
不愧是姜家,出手这么豪阔,对着个陌生人都能甩五百万。
她有点理解那些自愿转学和离职的人了,她给的实在有点多。
“让你收着就收着吧,这点钱对我们姜家而言,手指缝里漏一点都比这个多,我的床单都用的是爱马仕的,”不愧是姜沂合,道歉都能道出优越感,“听说你之前为了区区几个亿,就爬上了薄总的床,这点钱,还不够我一年的开支。”
姜五爷一巴掌拍在她身上,不重,一看就是打给自己看的:“让你来道歉,你这张嘴是不是劈叉了闭不上?语文课都体育老师教的?一点话都不会说。”
沈晚瓷就看着他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使劲想将自己往坑里忽悠,自己女儿长了张什么嘴不知道?真要有心阻止,开口说第一个字就给她拍下来。
沈晚瓷把卡推回去:“姜五爷,这钱还是留给姜小姐买爱马仕吧,薄荆舟之前给了我几张黑卡,实在刷不完,你这钱我留着没用也是浪费了。”
他们越是这么上赶着,她越是觉得有猫腻。
肯定在策划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姜沂合那话明着是炫耀,但另一方面,不也是在强调姜家多有钱,当姜家人多好吗?
想到这里,沈晚瓷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头发。
“沈晚瓷,你吹牛也要有个限度,薄总怎么可能给你好几张黑卡,我又不会看不起你穷。”
“那行吧,既然盛情难却,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她打开钱包将卡放进去,姜沂合看着卡夹里露出来的几张黑卡,气得眼睛都要鼓出来了。
就沈晚瓷的这点儿收入,办一张都勉强,所以真是薄荆舟给的?还一给给几张?
……
人一走,躲在四处吃瓜的同事就围了上来,“挽挽,泰莉莎对你做了什么啊?她爸一出手就是五百万,这么豪横?”
“指使白月月陷害我。”
钗子的事当初闹得很大,全博物馆的工作人员都知道,“啊,不是吧,白老……白月月不是已经承认是她自己妒忌你,才这么做的吗?”
姜沂合表面工作做的好,博物馆里所有人都吃过她买的下午茶,接过她送的礼物。
“挽挽,你是不是搞错了啊,真要有这种事,白月月肯定早招了啊,主谋和从犯判刑标准可是不一样的。”
“就是,泰莉莎又不是做我们这一行的,人家家里那么有钱,哪需要妒忌你啊。”
“也可能是真的呢,不然怎么会平白无故拿五百万给挽挽,冤大头也没有这么冤吧。”
现场分成了两拨人,很快争执了起来。
沈晚瓷没有理会,她给姜二爷发了条信息:「刚才姜五爷来博物馆给了我五百万,说是赔的礼,你让陆烽来拿回去。”
姜二爷说的随意:「给你的就是你的,花了吧,出国的事好好考虑一下,别听薄荆舟那蠢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