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连瑾行全神贯注的用力吸吮咏熙的伤口,渐渐发力,似要将她整个吞进肚子里才算完!
她因为吃痛瑟缩,他蓦地放开她,退离两步,用手背轻轻拭下唇角。
那一抹旖旎绚丽的红,沾在他的唇瓣上,像株开在悬崖峭壁的花,只一朵,分外华丽。
"你否定一次对我的感觉,我就在你身上留下一块这样的印记!"他看她,森寒的目光让咏熙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这样的连瑾行,有些陌生。
他又朝她略一颔首,依旧保留着绅士风度,"我为刚才的行为道歉,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不理智,对不起。"
咏熙咬着牙,除了手臂上疼着,心也是乱的,可说出来话,却是软绵绵的,没了力气,有几分哀求的意味,"真觉得对不起的话,那就请离我远一点吧。"
别来打扰她,别让她也跟着失控!
连瑾行少有的强势,断然道:"不可能。"
"你——你别逼我提前毁约!"
"呵呵,"他笑了,"你毁一个试试来,我能让你今天毁约,明天就成为我的人!"他又是一顿,"这么说起来的话,我倒是挺期待的呢。"
咏熙恼得扯着长发,"连瑾行,你怎么成无赖了?"
她的自虐行为,让他不满得直皱眉,走过去,拿下她的手,然后捋顺她的发,再理了理流海,口吻漫不经心的,"无赖也是因为你给逼急了。"
咏熙瞪他:"我什么都没做!"
他轻扯唇角,目光深邃,"这样才可怕。"
什么都没做,就能让他失去引以为傲的理性。如果她做些什么,他是不是会更加不管不顾?
咏熙知道,再争执下去,她也讨不到嘴上的便宜,于是,她放缓了语气,轻声说:"瑾行,我不是蔓菁姐,你放在我身上的感情,有可能只是因为弥补缺失才会产生的错觉……"
"你对袭凌宇呢?"连瑾行的声音,没有半分迟疑,他冷眼盯着她,说:"你对他,难道不是同情?不是施舍?"
"不是!"咏熙显得有些抗拒。
他又提起唇角,"那我也不是。"
咏熙愣了,"你是在逼我承认?"
他摇头,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无形之中一股压力,逼得她退无可退,"我是在逼你认清自己的感情。至于我……"他悄然靠前,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我早就看清了。"
咏熙身子僵了僵,他则拉开门,站在门口视线询问:"不走吗?"
咏熙杵在原地,原本想要做番抗拒,可是刚一提气,就碰上他好似正在期待着的眸,顿时又泄了气,耷拉着脑袋,垮着双肩,游魂似的,幽幽地走出门。
胳膊上被他咬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着,她稍一蹙眉,不自觉的去摸了摸……
"疼?"他问。
咏熙不看他,闷声答:"你让我咬一口试试不就知道了?"
连瑾行二话不说,立即撸起袖子,伸出臂肉结实的一截,递到她面前。
咏熙的眼神像看疯子,没好气的推开,"我不像你!我不属狗!"
连瑾行不紧不慢的将袖子又放下,系好袖扣,嘴角一抹淡定微笑,"你舍不得。"
咏熙一怔,神情尽是无法置信。
生怕她没听懂,他又好心的重复一遍,"我说,你舍不得。"
咏熙的眼神倏尔就冷下来了,抓过他的手,直接撸起袖子,对准他的胳膊就狠狠咬了下去——
她狠咬着,眯着眼睛,眼神里尽是得逞的快慰及报复后的成就感。被咬的男人动也不动的站在那儿,看她咬得畅快的表情,好笑得弯了眉眼。
是谁刚才说不属狗的?
身边来来回回的员工都有点发懵,一脸搞不清状况的样子!这是在吵架吗?可看着总经理明显是在享受的表情,又不太像……
再小心的朝咏熙那里看一眼,根本不忍直视——场面太血腥了!
想不到,清心寡欲的总经理,居然好这口!
咏熙咬得舒坦了,松口时腮帮子都跟着发酸,再一看他手臂上的牙印,虽然没见血,却被咬得又红又肿,她终于笑了。
"气消了?"他一边问,一边放下袖子。
咏熙刚要点头,意识到敌我立场,马上绷起了脸,"连瑾行,我警告你,如果……"
他没空听她不具任何威胁的警告,拉起她就往公司保健室走,"先给你处理下伤口。"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咏熙被他的无视惹得动了怒。
"留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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