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沈柔’让她毁了江家。
“是,老夫人。”
…
早上八点。
庄明月被一阵手机闹铃吵醒,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坐了起来,身上穿了身白色的睡衣,靠左在穿上。
怎么回事,头怎么这么疼?
难道昨晚没有睡好吗?
看着房间里被毁坏的玫瑰花,花瓣散落了一地。
好好的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她…为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她只记得拿了服务员的房卡,回到房间时,感觉有点热,她好像去浴室洗了澡,后面…她似乎记得自己是已经睡着了。
她赶忙的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踩在地的瞬间,她整个身子突然软了下去,摔倒在地,同时感觉到下身有股被撕裂的疼痛,小腹还有点胀胀。
经过人事的庄明月,她知道这种情况是什么。
只有在跟男人上床的事后,才会有这种感觉。
难道昨晚裕树回来过了吗?
要是他们发生了关系,为什么她不记得过程?
就在这时,酒店的房间门从外打开,一位客房服务员走了进来,“小姐,您没事吧?”
庄明月:“谁让你进来,我没叫人。”
客房服务员露出标准的微笑,恭敬的说:“是江先生要求叫早服务,说您今天要赶飞机,刚刚我敲了好几次门,您都没有回应,我就只好进来。庄小姐距离飞机起飞时间还差三个小时的时间,您该起床了。”她上前将庄明月扶了起来。
庄明月坐在床上,她看着玻璃窗上自己憔悴的模样,试探的问道说:“昨晚是有人来过我的房间?”
客房服务员:“这个我们并不知道呢!不过我们酒店有专门值班的人员,这个我可以帮您问下她。”
庄明月扶着额头,呼吸短促,浑身都是很不舒服。
客房服务员又说:“庄小姐,你昨晚喝了酒,早上起来头痛确实是应该的,我们已经为您准备好了醒酒汤,一会儿就给您端上来。”
庄明月开口:“可是…昨晚我喝的大多数都是果酒,度数不高。”
她微微一笑:“您平常一定不会喝酒吧。其实我们酒店的果酒,对经常喝酒的人来说,确实没什么味道,但是对于不经常喝酒的人来说,后劲还是很大的,一般都是一开始感觉得不到什么,到后来会感觉到浑身发热,脑袋发晕,这都是正常的现象。”
真的只是这样吗?
她确实不会喝酒,也不怎么喝,昨晚敬酒,她也的确喝了不少。
可是她身体上的疼痛又怎么解释?
这个问题,庄明月不是很好意思的对她问出口。
紧接着,她突然上前来,摸了摸庄明月的额头,“庄小姐您是不是现在感觉到浑身无力,脑袋疼,胸口还有些想吐?”
庄明月点头,“是有点。”
“那就正常的,等会儿你喝完醒酒汤说不定就会好了。”
庄明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