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血沾染的黑色衬衫并不能看出什么。
只是他身上的血腥味很浓重。
汪梅之前答应确实是看在钱的份上,但是想想为了钱做墙头草总觉得不厚道,而且…大小姐已经够苦的了,身边也没有个说话的人。
她要是在叛变了,以后死了,不好跟大小姐交代。
桂花住院的时候,就交代让她好好照顾大小姐,她都答应了也不好食言。
这钱展宴还是无条件给了她,也有一万块钱。
在钱这方面,展宴从来都很大方。
这一晚展宴在书房抽了一夜的烟。
整个书房里都乌烟瘴气,脖子上的伤口也没有去处理,血液已经凝固,抽完最后一根烟,
主卧室里庄明月就开了一盏床头灯,门外轻微的动静,房门被打开,庄明月安静的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中,感觉到脸上的痒意,若有如无间又闻到了一股难闻的烟味,她测了侧脸醒了过来,看着床边身影,庄明月迷离的目光瞬间变得清明起来,手撑床坐起,躲避他的接触,“别碰我!”眼神里充斥着没有掩饰的厌恶。
“”
见到他感觉就像见到了瘟神,庄明月避之不及。
她掀开被子下床。
回到房间,庄明月还特意将所有的床单被套全都换了一遍。
想到他跟展宴在这里滚过,胸口就范一阵恶心。
展宴:“明月…我跟宋萋萋从来没有怎么样!”
既然他开口解释,她根本就没有停下脚步,甚至都没有看一眼,他身上的伤。
庄明月对他避之不及,直接去了隔壁小星星的房间睡了一晚。
展宴也并未阻拦。
庄明月反锁了婴儿房,又将一些家具抵靠在门上。
相信他,她宁愿去相信一条狗。
翌日,清晨。
庄明月醒来第一时间就去了楼下,她问汪梅,“展宴呢?”
汪梅:“展少爷不是一直在楼上没有下来吗?”
庄明月重新回到楼上,她敲了敲门,听见没有回应,于是就开门直接走了进去,看了眼主卧室,男人穿着昨天的衣服,躺睡在床上。
庄明月:“你昨天说会让暖暖回家,你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了?”
话说完,展宴没有半点反应。
庄明月觉得有些奇怪走过去,“展宴?我在跟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