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昨夜的迷乱中,她曾无数次狂吻着这具身体,可现在看到了这一幕,依然会面红耳赤。
“哎呀!房公子出来了……”
一旁的妈咪声音都颤了。
她是个识货的人,用炽热的目光上下扫视着房赢,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
刑部官员们恍然大悟。
怪不得,诗诗姑娘刚才开门的时候,走路都有些不自然。
被房赢这样的猛人折腾了一晚,别说她一个清倌人,就算是梦春楼的妈妈亲自上阵,都不一定能承受的住雨打芭蕉……
“咳咳!”
刑部侍郎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房遗爱,你可知,昨晚陈国公家的公子出事了?”
“陈国公?”
房赢露出一副震惊的样子:“侯大将军的公子侯海龙?他出什么事了?”
“你难道不知道?”
刑部侍郎紧紧注视着房赢,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破绽。
“我应该知道什么……”
房赢话说到一半,仿佛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
“不对!你不会觉得是我干的吧?侯公子到底出什么事了?值得让你大清早跑到梦春楼来堵我?”
刑部侍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而是紧盯着房赢,厉声问道:“房遗爱,你需要告诉本官,昨晚……你在哪里!”
“你眼瞎啊?”
房赢以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对方:“你难道没看到吗?昨晚我在梦春楼啊!”
“你……”
刑部侍郎被怼的老脸涨红。
三个月前,房赢和侯海龙产生过冲突,在大将军侯君集的震慑下,事后一蹶不振,当起了缩头乌龟……
这样一个窝囊废。
按理说,是没有行凶勇气的,怀疑性几乎为零。
然而,兹事体大,就算有一丝可能性,也要查个水落石出,这便是刑部侍郎此行的目的。
可令人没想到的是,房赢竟如此强硬。
传闻有误啊……
他娘的!
以后谁要是说房遗爱是窝囊废,本官就跟谁急……刑部侍郎内心不断吐槽。
然后硬着头皮又问道:“房遗爱,你说你昨晚在梦春楼,是和谁在一起?可有证人?”
“昨晚么……”
房赢指了指花魁娘子,说道:“昨晚一整夜,我都和诗诗姑娘在一起,不信你可以问她!”
一整夜?
你这个牲口!
几名刑部官员暗自喷了一口老血。
他们转过头,看着花魁娘子容光焕发的样子,心里全都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诗诗姑娘,是这样的吗?”
刑部侍郎问道。
“回官爷的话。”
诗诗脸颊红润,羞答答的瞟了一眼房赢:“昨天晚上,房公子确实和奴家待在一起,不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