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衰的大事!”
灰衣书生面色一正,严肃说道:“道教乃我大唐国教,此次若是败北,我辈唐人之信念,岂不是被外邦番教所统治!”
他这么一说。
旁边的几个书生也义愤填膺:“卢兄说的不错,若是遍地佛堂,我大唐还是中原人的大唐吗?”
哎呦!竟然还是一群唐朝小愤青……房赢顺着对方的话,沉声说道:“三清只需泥土身,佛祖却要黄金渡,长此以往,确实国不将国。”
“说的好!”
几名书生眼前一亮,仿佛见到了知己一般,看向房赢的眼神也愈加亲近起来。
“兄台可知,这一次,我大唐的天要变了!”
灰衣书生严肃道:“辩机和尚挑战天下道门,虽然名义上以佛辩道,实际上却是要以辩法之言,弘扬番邦佛法。”
“几个月来,他一路横推关中,连斗十几场辩道,接连全胜,尤其是与洛阳白羊观真虚道子那一场,后者被辩的吐血惨败,从此,辨机和尚威名更胜!”
“现在,不仅关内道诸观风声鹤唳,天下道门都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房赢叹道:“情况竟然如此糟糕。”
“是啊!”灰衣书生也跟着感叹:“还好,有房遗爱在……”
等等!我是不是听错了什么……房赢顿了一下,笑着问道:“这跟房遗爱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灰衣书生激动道:“驸马爷房遗爱,可是我道门最后的希望啊!”
房赢心里咯噔一下。
忽然产生了一种极为不好的感觉。
这次过来,他纯粹是应付领导交代的差事,抱着一种打酱油的心态参加…他连毕业论文答辩都是从网上荡的,又拿什么去和妖僧辩法……
再说了,长安城道门真人如云。
哪里轮得到他房赢出头?
“这个,卢兄是吧?”房赢干咳一声,强笑道:“你远在剑南道,可能有所不知,那房遗爱并无过人之处,又如何担得起道门最后的希望?”
另一名蓝衫书生,扫了一眼房赢手里的小包袱,问道:“兄台也是外地来的?”
这是把我当作进城的打工人了……房赢笑着回答:“某乃长安本地人。”
“这便奇怪了。”蓝衫书生道:“兄台即是长安人士,为何对此事一无所知?”
“啊这……我应该知道什么?”
房赢顿时一头雾水。
前一段时间,他全力筹备暗杀侯海龙一事,对外界事物关注较少,只知道辨机和尚最近跳的很欢。
“兄台竟然真的不知道……”
蓝衫书生解释道:“那些败在辨机手中的道士,在失败之后,都会补充一句——”
“贫道惜败,只因道法不精,他日若你遇到房遗爱,便会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