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吴年来到县衙的时候,大门紧闭。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吴年今天戾气很大,眉目间尽是轻蔑冷意。
不过吴年还是留手了,他更恨姜敢当这种人。说道:“攻进去。把县令拉出来杀了。女眷妇孺就算了。”
“是。”随从的百户立刻应了一声,率领人翻墙冲了进去。不久后,县衙内惊叫声此起彼伏。
而后大门被打开,一个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穿着非常体面的老头,很是狼狈的被一名强壮兵丁给拖了出来。
“将军,将军饶命。”老头看了一眼吴年,颤声求饶道。
“咔嚓”一声,一名兵丁手起刀落,把这老头的人头给砍下了。人头滚落到了吴年的脚边。
吴年飞起一脚踢飞人头,骂道:“我饶了你,谁饶我?”
随即,吴年又派兵去把县丞抓来杀了。兵丁清理出了县衙之后,他才走进了县衙,在堂屋解了甲,治了伤,坐下来等待。
这个时候吴年也已经撑不住了,眼皮正在打架,昏昏欲睡。但是有些事情,还没处理。
他不能睡。
“哒哒哒。”一阵脚步声惊醒了吴年,眼睛一亮,抬头看向门口。王贵、张声一左一右扶着腰间的刀柄,从外走了进来。
“将军。城门已经被控制了。不过千夫长钱正光见势不妙带着少许亲信以及家眷跑了。”
王贵脸上露出恨恨之色,躬身说道。他与张声分兵去攻打另外两座城墙,却也是受损不小。
看着兵丁死伤巨大,他也是心疼。
“便宜他了。”吴年眯了眯眼睛,森寒道。
“不用管他了。军中的百夫长、十夫长可都杀了?”吴年问道。
“已经杀了,人头就挂在城墙上。”王贵露出一抹狞笑。
“好。张声。你马上派兵去库房、粮仓、武库,在城中收集大车。把黄金、白银、粮食、军需物资都搬上车。”
“分兵看守四面城墙,照顾伤兵,收敛尸体。这一次我们有时间,得把死去的兵丁埋葬了。”
“警戒采取轮换制。让没有任务的兵丁,马上睡觉。”
吴年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张声,沉声说道。
“是。”张声没有二话,干脆抱拳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兄弟。你去把这座城池的官吏给带来这里。”吴年转头对王贵说道。
“是。”王贵也是抱拳应声,转身离开了。
吴年的几千人马,各行其是,井然有序。他没有想要占据城池,在取粮草的同时,还是老套路,带走愿意跟随他一起离开的汉人百姓。
并不强求。
但是汉人万户的兵丁,不在此列。俘虏绑起来,强行带走。这帮人有战斗力了,不可小觑。
不应该还给蒙元人。
如果这些兵是当地的兵,也可以顺便强行带着他们的家眷。家族与人捆绑起来。
“熬夜要不得啊。”张声、王贵离开之后,刚刚振奋起来的精神,便又萎靡了下来。
吴年堂堂武将,坐都坐不直了。不仅昏昏欲睡,还浑身发软,想要瘫软在太师椅上。
而且这太师椅也太舒服了。
吴年苦笑着,眼皮子继续打架,与睡觉作斗争。
又等了许久。在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中,吴年又惊醒了过来,瘫软的姿势再一次端正。
他挺胸拔背,昂首向前,虎目精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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