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桓山脑中,只有这个念头。
不管是吴年,还是金桓山。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尊敬对方。
所以要杀死对方。
把刀插在心上。
杀!
随即,金桓山率领了亲兵出了大帐巡视了一番大营,叮嘱看到的每队兵丁,小心戒备。
完成之后,他才回到了大帐内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
金桓山的大营内,火头军照例埋锅造饭。只是随着战兵持续损失,他们的工作量也是稳步下滑,轻松了许多。
等酒足饭饱之后。
照例也是让兵丁推着重型攻城武器出了大营,排列整齐。
“咚咚咚!!!”随着震荡的鼓声响起,负责攻城的兵丁,一齐推着攻城车,往城墙而去。
“金”字旌旗下。金桓山穿着盔甲,手持长柄大刀,跨坐一匹黑色的战马。
一切的行动,都是井井有条。
是他们三天以来,每天都要干的事情。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或许蒙元战兵的士气还高昂,但是他们疲劳了,他们的兵马少了,也就是衰弱了。
而吴年的重甲重斧兵,重甲重骑兵,却是养精蓄锐了三天。
百般忍耐,只为了今天。
“咔嚓,咔嚓!”
井车先停了下来,然后车上的弓箭手们没有敢立刻冒头,因为他们知道神臂弓手已经瞄准了他们。
直到木幔车、攻城云梯车也准备妥当之后,井车上的弓箭手们,才打算试探一下。
便在这时。城门被迅速打开了。
“杀!!!!”
一名名身穿加厚的重型盔甲,手持长柄重斧,面容坚毅的重甲重斧兵兵丁们,从城中杀出,随即往左右散去。
蒙元战兵猝不及防,负责攀登城墙的刀斧手,成片成片的倒了下去。
三个千户的重甲重斧兵兵丁,分出去的兵马只有一个千户。王贵率领了两个千户的战兵,向前突进,大叫道:“冲过去。冲杀到金桓山的面前,杀了他。”
“杀!!!!”
两个千户的重甲重斧兵,手持着长柄重斧,迈着沉重的脚步,步履不快,但十分坚定的杀向了金桓山。
当然没有那么容易。
沿途还有许多的蒙元战兵,而且这些蒙元战兵已经反应过来了。在万户的统帅下,这些蒙元战兵的威力很强。
“阻止他们!”
一名名蒙元战兵手持长矛,与重甲重斧兵对阵,然后他们也成片成片的倒下了。
黄土岭的战斗,已经把重甲重斧兵战力,发挥了淋漓尽致。
在正面作战上,重甲重斧兵天下无敌。
哪怕是蒙元战兵,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但是重甲重斧兵,它也有弱点。
兵丁穿的盔甲太重,武器太沉,速度极慢,消耗很大。
金桓山很快就看出了门道,大叫道:“长矛手,与他们纠缠,且战且退。弓箭手,用弓箭射杀他们。”
正如吴年所料。
金桓山自恃强横,没打算退缩。要与重甲重斧兵,一较高下。
相反。
如果金桓山这个时候逃跑,则没人能拦住他。
战机,就在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