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闵五娘子,我家大王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啊!”
姜砚之一听乐了,这话他爱听啊,路丙总算是上道了。
……
张仵作撸起了袖子,又从那棺材旁边,寻到了之前他留下的工具箱子,拿起一块青色的布,围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便开始验看起被放在地上的关月英。
“关氏月英,你若是有什么冤情,请在你的尸体上说,我家大王一定会为你做主的。如此,老朽便得罪了。”张仵作说着,先是抬起了关月英的手。
闵惟秀靠近了些一看,不忍心的闭上了眼睛,那关月英的手上全都是伤痕,显然身前遭了不少罪。
“死者手脚上,都有深深的绳子勒痕,显然是长期被人捆绑。手臂上有烫伤十处,刀伤五处,伤口有新有旧,最旧的一处伤看愈合程度,应该快一个月。”
饶是张仵作见多识广,也忍不住摇头叹气的,“再看她的胸口,有明显的凹陷,显然肋骨断裂……这一处最有可能是致命伤。她应该是被人暴打之后,用力挣脱跑了出来,但是不慎摔倒,断骨插入致命处而亡。”
“这是老朽的推断,若是要证实,只要将其剖开,就一清二楚了。”
姜砚之看了墙角瑟瑟发抖的那群女鬼一眼,“不用了,她摆明就是生前遭受了虐待致死。可恨我们上次还没有来得及验看,就被歹人给迷晕了。这许家有大问题,张仵作,咱们走,带着人去许家抓那许文生问上一问。”
张仵作点了点头,将那关月英敛好了,着人放进了棺材中。
姜砚之留了人在这义庄守着,便同闵惟秀还有张仵作一道儿坐了马车,朝着许府行去。
安喜给几人倒了茶水,好奇的问道:“小娘,三大王,那七个女鬼,都是被那个叫许什么的给打死的么?他一连取了七个媳妇,没有一个人能打得过他么?”
姜砚之叹了口气,“弱质女流,哪里就是儿郎的对手。本大王这辈子,最瞧不上打媳妇的男人了,那个许文生,一定要将他重重的治罪,七条人命啊!”
“许家上下却没有一个声张的,还不停的娶,真的是太没有人性了。这些个新娘子,简直就是出嫁即出殡!”
安喜赶忙点头,看着姜砚之小声嘀咕道:“幸亏我家小娘习了武,日后便是遇到这等恶人,还不知道是谁打死谁呢!这么一想,安喜心中可算松了一口气呐。”
姜砚之端着茶杯的手一僵,他咋感觉安喜话中有话啊!
七义镇并不算大,许家占地又大,很快马车就到了,阿福停稳了车,便上前去扣门。
那开门的人一瞧见姜砚之,拔腿就往里头跑。
不一会儿,闵惟秀就瞧见许家的独苗苗许文生。他一副书生装扮,看上去温文尔雅的,一见到姜砚之,便欣喜的说道:“三大王,您没事就太好了。听闻三大王不见了,小生一直派人去找,如今三大王平安归来,真是太好了。快快快,给三大王上酒菜。”
姜砚之挑了挑眉,“哦,你确定是不是摆鸿门宴么?也不瞧瞧自己个,老成个空心萝卜了,竟然还自称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