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二皇子府了。”
闵惟秀一愣,“顶替芙蓉的位置?”
高银芳点了点头,“可不是。因为那事儿,老太太一下子病倒了,回老家养病去了。”
闵惟秀好奇的看了一眼高银芳,“这么多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还藏人家屋子里了不成。”
高银芳嘿嘿一笑,“打仗我不如你,但是这些内宅之事,啧啧,银芳我无所不知!不信你且问来……”
闵惟秀想问,张了张嘴,却实在是不知道问什么好,只能作罢。
高银芳可不是姜砚之,不喜欢吹牛!
两人在门口杵着也不是个事儿,挽着胳膊亲亲热热的进了屋。
这一进小楼,高银芳便有些失望起来,“什么嘛,这里就是一个茶楼啊!难不成要我们在这里喝茶听鬼故事?”
闵惟秀也是第一次来,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小楼里已经坐了不少人了。
姜砚之同二皇子坐在一个角落里,见她进来,拼命的挥手。
在座的不少人,闵惟秀都是认识的,乃是这京城之中,一些有名的纨绔子弟。
还有一些,便是些生面孔,作那儒生打扮,瞧着当时二皇子的好友幕僚们。
闵惟秀同情的看了这些人一眼,什么叫做舍命陪君子,这就是!二皇子,你带他们来,会后悔的!
“惟秀,惟秀,就等你来了,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了一些再进去?”姜砚之兴高采烈的,闵惟秀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吃食,心中微甜,这满桌子的,都是她爱吃的。
“走吧,把吃的带上,咱们边走边走。”
姜砚之点了点头,拿起桌子的一个纸包,“我就知道,惟秀会这么说,一早给你包好了。”
闵惟秀同二皇子见了礼,那张氏生得不错,但是不及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朝着那墓室进发。
这么一堆人,也感受不到什么可怕的气氛,倒是宛若春游一般,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闵惟秀询问的看了姜砚之一眼,姜砚之对着她眨了眨眼睛。
闵惟秀顿时就放心了,嘿嘿,一会儿不把你们吓得哭爹喊娘的,那岂不是浪费了他们二人纨绔的名声!
刚一进墓,不少人都忍不住搓起手臂来,不因为旁的,上头热得很,他们多数都穿着清凉,再一下地里,顿时凉了好些,不是害怕得冷,是真的冷,冷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啊,那是什么?”突然有一个小娘子惊呼出声。
她这样一叫,墓道里的灯一盏接着一盏的亮了起来。
“不过都是装神弄鬼罢了,小娘子莫要怕,人一旦死了,就被那黑白无常拘了去,哪里还有什么机会,留在人间当鬼。若是这世上,人死了会变成鬼,那岂不是整个大陈,都没有活人的立锥之地。”
闵惟秀顺着那声音瞧过去,见是一个老学究模样的老头子,惊讶的问道,“那是哪个,一把年纪来这里,万一被吓得一命呜呼了可如何是好?”
那老学究一听,顿时胡子炸了起来,“老夫如何不能来?三大王同闵五娘子,不学无术便罢了,哪里有在人墓地里玩的,这委实是不敬死者,大罪!”
二皇子见闵惟秀同姜砚之要开口驳斥,立马拦住他们,笑道,“苏中丞,砚之虽然年纪小,常行特异之事,但却是有分寸的。咱们放眼可见,只不过是墓道,同那地道并无区别。若是再重挖一个,未免劳民伤财。”
“那墓室,自然是都封得好好的,不会叨扰往生者。还望苏中丞莫要过于苛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