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所犯大罪,太后和圣上都还不知道吧”他轻笑,目光柔软地看着身侧的妻子:“锦仪,这些都是你查出来的,你来说吧。”
啊
我来说
傅锦仪有些不大好意思地扭了扭身子,讪讪道:“徐策,你才是统帅,我只是你的后援我瞧着你似乎很不喜欢让我过问这些事情你方才不是让我别再插嘴吗”
“让你说你就说”徐策敲了敲桌子。
傅锦仪撇了撇嘴。
一会儿要给自己说话,一会儿又嫌弃自己不守妇道
“啊这个事情是这样的。”她吞了吞口水道:“皇长子因出天花而死,我也因此被太后娘娘和圣上定了谋害皇子的大罪,险些被杖毙。其实这件事与我无关。”
她看着圣上有些吃惊的神色,笑笑道:“圣上,皇后,你们那么紧张作甚在这种生死关头,谈论皇后的罪过实在是一桩小事哦我也就姑且一说,你们姑且听听,当个乐子”
圣上:
皇后:
“嗯嗯,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她继续道:“徐太后曾意欲谋害三皇子,将天花病人的痘水涂抹在三皇子的衣裳上使得那孩子患上天花,还命令臣妾在送进宫的药草里做手脚这些事儿,圣上应该都查过,皇后为了对付太后娘娘,也应该故意把这事儿揭发给圣上了只是,最后阴差阳错,染天花的人成了皇长子,而臣妇送进宫的红参也用在了皇长子身上”
李治母子三人的神色没有太多改变,徐太后当众被揭了短,却也没有什么惊慌之色都死到临头,这些还真是无关痛痒的小事了
“不过,圣上可能不知道,皇长子并非死于天花”傅锦仪叹息道:“真正害死皇长子的,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怎么可能用天花这种既危险、又容易失手的办法呢她早在一年之前、圣上登基时,就对皇长子的饮食动了手脚。皇长子喜欢吃一种贝类的海鲜,皇后在海鲜中混入很多相克的食材这道理我也懒得和你们细细分说,总之,最后皇长子就得了病。这病啊,渗入骨髓,外表却不显;而等到一年之后,病灶骤然爆发,浑身上下都长满脓疮,和天花病症极其相似这病,就叫做狼疮”
“这狼疮嘛,咱们北方的人不大熟悉,南边那一带可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傅锦仪继续道:“哦对了,皇后娘娘母族陈家的祖籍就是最南边的齐州吧难怪皇后娘娘对这种病症如此熟悉,甚至能够信手拈来您觊觎皇长子的性命很久了,在圣上刚登基、朝中有几位老臣提议立储时,您心里
就有了忧患,因此对皇长子动手了,是不是呀”
圣上和徐太后可以无动于衷,但陈皇后却再也忍不住了。她红着眼睛吼叫道:“你血口喷人本宫是母仪天下的皇后,皇长子、皇次子虽不是本宫亲生,却都认本宫做嫡母,本宫为何要害自己的孩子再则今日也无需遮遮掩掩了,有些话本宫直说便是将来圣上百年之后,无论是哪位皇子登基,本宫都是名正言顺的母后皇太后本宫不需要靠谋杀这种龌龊的手段来攫取权势”
“哟,您还真是贤良淑德、纯善宽厚呢谁都知道,这深宫里若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登上帝位,等待你的只有凄惨的晚年和家族的衰败”傅锦仪不由冷笑:“而且啊,就算是亲子登位,若是个生性凉薄的人,或有个不省心的儿媳妇,您身为太后照样过不上好日子您瞧瞧徐太后就知道了。”
陈皇后喉咙一梗。
徐太后则眼角一抽。
“唉。皇长子真是可怜啊,他已是十来岁的少年,身为嫡长子本该临朝听政,等待他辉煌的前途。可惜,他在刚成为皇长子的那一日起就被皇后您算计上了。什么天花都只是幌子,您早就对他下手了”傅锦仪说着摇摇头。
狼疮是一种既痛苦、又没有任何医治办法的绝症。之所以不曾被朝廷重视,是因这种病不传染,没有大的威胁。
嫁到晋国公府的长兴侯三小姐就是得了这个病。
这种病和体质有很大的关系,长兴侯三小姐是命中注定有这样的劫难;而若是体质没有问题,本不该得这种病,那就和饮食有关了。
齐州那边患狼疮的人多,说到底是他们临海吃海、同时还吃一些山里生长的和海鲜相克的食物。
陈皇后有意操纵皇长子的饮食,甚至在他的熏香和蜡烛里下烈性的药剂,催发他患上狼疮。
“这皇长子既是已...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