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更是决定以后见着夏槐花绕着走。
夏槐花如果知道凌馨怡此时所想,定会骂她白眼狼,也不想想是为了谁才出的事!
不过她现在没时间顾及这些,如今的警察局是鸡飞狗跳,猫叫鼠窜。夏槐花的声音响彻在不大的警察局中。
首尾相接,久不平息。
“我眼瞧着他摸我朋友的大腿,她可是黄花大闺女,看都不能随便看的,这个小流氓,摸!他竟然去摸她~”夏槐花在审讯室激动不已。
“我们可是刚成年的孩子,祖国的花朵正开的茂盛!眼看着就要被小流氓残害了!祖国得多亏啊~”
“警察叔叔,我跟你说,我还见他收保护费,保护费啊!现在都什么年月了?美曰其名是收摊位费!那摊位是谁的?是祖国的!”
“这样的人就是社会毒瘤,再留着,祖国会心痛,会得癌的!”
夏槐花嚷嚷的手舞足蹈,语速快的做笔记的小警花鼻尖直冒汗,完全不给审讯她的局长冗长大屁的机会。
是的,这么小的案件竟然是警察局长亲自审讯。
夏槐花一看这架势当即就明白了,那黄毛是和警察局长有着扯不清的关系。
别看她表面上一副标准的憨厚模样,心里门清。
所以,这事就只有朝大了闹。
闹他无法收场,闹到整个警察局都知道,这样还有一线生机。
警察局长刘明哲,坐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十来年了,要说那位片警是老油条,刘明哲就是那锅热油。
谁到了他这,改头换面的程度全看他这锅油的温度!
“店里的东西是你毁坏的?”拉长的语调,沉稳的声音,不骄不躁,剖开夏槐花编织的假象,直击问题根部。
夏槐花所有的小技俩他都看在眼里,那又怎样?这里是警察局,讲究的是证据!
鬼哭狼嚎上演小白菜是没用的。
多年的经验,任何喊冤,哭喊自己是弱势群体的人,往往是最狡诈的那一个。
什么感情牌,和稀泥,在他这里统统没用。
“是我砸的,但我是为了自保!不然的话,您现在可就看不见我了……”夏槐花委委屈屈的抹着不存在的泪水。
哪知—
对面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同情心这个词!
宰相肚里能撑船,那是古代,现在的官僚,大肚子里都是花花肠子!
“是你砸的就行,那就赔吧!”刘明哲挺着六个月的大肚子起身,准备结案。
可—
夏槐花会赔吗?当然不会!
她从咖啡店闹到警察局,为的是啥?
自然是一毛不拔的了结此事!
“您上哪去?”夏槐花猛的站起,被旁边警员喝住。
警员的恐吓声也只是让夏槐花顿了顿,她现在哪还管得了这些?
让她赔钱,还不如让她坐牢来的痛快!
更何况,她能饶了黄毛自己坐牢?死也得有垫背的不是?
“照您这种说法,那黄毛摸了我朋友的大腿,怎么个赔法?摸您的赔回来吗?您是大公无私了,也得问我乐不乐意!!!”
装可怜不行,那就来硬的。
收起的獠牙利爪当即就伸了出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