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样就顺眼多了。”
一巴掌抽下去后,叶天满意的点点头。
陈奋一脸的悲愤,左脸抽完抽右脸,这家伙当自己是什么,人肉沙包吗?
“我去,小爷好心帮你,你居然还瞪着我看,你的良心呢?狗吃了?”
叶天眉头一皱,脱下脚上的人字拖,反手一鞋底抽在了陈奋的脸上。
“啪”
的一声脆响,陈奋左颊应声又多了一块鲜红的鞋印子。
叶天的人字拖是软木底,这玩意儿抽在脸上的滋味,和手指头可不一样,不仅力道更重,而且柔中带弹,比手指头痛了上百倍不止。
更要命的是,夏天的凉拖,不管怎么洗,难免会有些汗脚味。
痛中带着叶天脚底板的‘芬芳’,陈奋简直死的心都有了。
“陈少,我说话你听不到吗?”
叶天笑呵呵的,人字拖一甩,狠狠的抽在了陈奋的右脸上,打得他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牵动后槽牙的伤口,鲜血混着口水从嘴角流了一地。
“听到了!我听到了!叶哥,您真是哥,求求你,饶了我吧。以后你让我向东,我绝对不敢往西。”
剧痛之下,陈奋哆嗦着身体,再没有半点儿脾气,只是看着叶天哀求不已。
“你终于能说会道了,我还以为你又聋又哑呢”
叶天叹了口气,如爷爷摸孙子般,摸了摸陈奋的脑袋,摇头叹息道:“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送上门来找打,你是不是贱啊?”
“我我”
陈奋心中说不出的委屈,恨不能一口把叶天咬死,可是心里又不敢,又气又急,他忍不住眼泪都流了出来,哀声道:“叶哥,不,叶爷,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服了。”
叶天这问题,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好回答。
承认吧,那就等于是他说自己贱;可不承认吧,铁定是一顿皮肉之苦。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而且我看你脑子也有问题,答非所问,我得给你治治才行!”
叶天眉头一皱,起身抬脚将那群晕厥的打手们踹到一边后,指尖弹出来一根银针,刷得一声,刺在了陈奋耳后的一处穴道。
身上的重压刚刚消失,陈奋还没来得及透口气,便觉得耳后根一热,紧接着全身像是掉进了蚂蚁窝里一样,如有成千上万只蚂蚁正在撕咬着他全身的皮肉。
“啊哈”
一瞬间,又酸又痒又痛的感觉席卷全身,那诡异的滋味,让陈奋生不如死,恨不能让谁给他来一刀,好能摆脱这种地域般的折磨。
“啊?哈?这是什么回答,你这孩子,还真是调皮!”
叶天皱皱眉,手指头一动,指尖又多了一根银针。
“叶哥,不,叶爷,你是真爷爷,我贱,我是天下第一大贱人!”
陈奋脸色苍白,拼了命的连连摇头,强忍住那股奇异的痛苦,道:“以后我一定看到艺欣就滚得远远的,不让我这张贱脸玷污她的双眼!”
“这才是个像样的回答嘛”
叶天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陈奋的脸颊,笑眯眯道:“不过不是我说你,就你也配喊艺欣的名字吗?”
“爷爷,我以后见了奶奶一定躲得远远的!”陈奋福至心灵,慌忙改口。
“这才乖嘛”叶天满意点头。
秦艺欣脸色一黑,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她乐见叶天收拾陈奋,可又气愤叶天趁机占她口头上的便宜。
“小孩子做错事就要打屁股,你闯了这么大的祸,不受点儿惩罚怎么行,好歹你也喊我声爷爷不是,这份管教的义务我还是要尽的!”
叶天满意一笑,然后仰头思忖少许,道:“这样吧,既然你是夜香郎,就帮我去把我家的茅厕清理一下怎么样?”
他姥姥的,这货还真把自己当我爷爷了啊!
陈奋忍不住有种想骂娘的冲动,让细皮嫩肉的他去挑大粪,这货真把他当夜香郎了啊!
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陈奋乞求道:“叶爷,您这条件太高了,孙子真没这个能力。您再想想,除了挑夜香之外,还有别的条件吗?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尽力满足!”
“这点儿事情都办不好,还好意思给人家当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