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没有了许姨在家的屋子里,一下子便更加安静起来,我却如终于摆脱了个女恶魔一般,轻松自由了不少。
但我还是在把地拖干净了之后,真去浴室里,将许姨换下的那套内衣拿到生活阳台,放在洗衣槽里,倒上洗衣液和柔顺剂,泡了一小会儿,再用手洗了起来。
我手上的伤,被满是泡沫的水浸着,痛得很难受。
但我还是忍了,为了能继续在这个屋子里呆,为了能在白静在家的日子里天天看到白静,为了我和白静的将来,我如果连这点痛都不能忍,我还拿什么配得上白静,我还有什么资格去追求白静,将来真正拥有白静和她结为真正的夫妻白头到老?
我忍痛将许姨的内衣洗了好几遍,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几遍,还拿在鼻子前,嗅了好几遍,在确定没有任何污渍,也没有半点异味之后,才又洗清了几遍,用衣架晾晒在生活阳台的晾衣杆上。
尽管,许姨的内衣本就没有污渍,没有异味,就连没洗之前,她因晨练留在上面的汗味,都是香的。
这天,许姨出去之后,一直到我吃过晚饭,离开,去明珠兼职,也没有回来,而且,也没给我打一个电话,不过,我还是把她的晚饭也一起做好,留在锅里的,她如果回来要吃,可以自己热。
为了不让许姨又找麻烦,我还特意像请假一样,给她发了条短信,说我今晚又有事,得很晚才回来。
毕竟,没有白静在家给我撑腰,我不得不更加小心翼翼一点。
许姨却连消息也没给我回,我他妈也无所谓了,反正,许姨除了对我有着强烈的尝鲜和占有欲外,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她那么个自以为是的贵妇,怎么可能,把我这么个乡下来的小**丝,放在眼里呢。
还没到得明珠,我就收到一条短信,依然不是许姨回我的,而是艳姐给我发过来的。
艳姐在消息里说,今晚就不要给她按摩了。
也没说明别的原因,就只那么几个字,我也没太在意,只是暗想,艳姐大概今晚又有什么别的事,没来明珠吧。
我这么一想,便想起了昨晚她接的那个电话,也许,她是为了给她弟借钱的事吧。
心里忍不住就有点酸酸的。
更而且,我又想起了我那天晚上在塔子山望月台对猴子承诺的,一个星期后,替谭小兰全额还给他的那笔钱,到现在还一分都没有着落,而时间却已是快过去三天了,我便已不是心里酸酸的,而是一阵着急了。
到得明珠,因为不用给艳姐按摩,我便没去艳姐的休息室,而且,时间尚早,我便去了女服务员值班室那边。
但是,我又没直接走近女服务员值班室,我只是远远的,在过道的一根柱子边,趴在栏杆上,一边看外面的风景,一边向女服务员值班室那边看。
我是想远远的看看谭小兰,什么也不说,只远远的看看她。
我已经懂得,谭小兰为什么要来明珠兼职了,肯定是,想早日把欠猴子的钱还上,摆脱猴子的纠缠。
我是多么不忍看到,她那张自打我主动提出调到叶组长这条拉之后,就很少有笑容的清冷而忧伤的脸,可我又多么想看到她那张脸。
看到那张脸,我就心生怜惜,但更多的是踏实,至少,我能确定,她没有跟猴子那个人渣在一起,她安全。
然而,我却没有看到谭小兰。
我看到那么多美女服务员在值班室外面的大厅里有说有笑,甚至,连林婉柔和李霞都在,就是没看到谭小兰。
也不知道,谭小兰是在值班室里面没有出来,还是,去别的地方忙了,又或者,根本就没有来。
我心里便有些不安起来。
到后来,我都有点忍不住想给她打个电话了,这时,却见她来了,却是从电梯方向那边来,敢情,是这个时候才刚来。
我忍不住便松了口气,看看手机,离上班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便又默默的离开,去向我们值班室那边。
这天晚上,有点忙,阿明连短会都没开,便直接给我们安排了包房,我们便各自去各自负责的包房忙去了。
经过一段时间,终于暂时告一段落,没那么忙了。
“杨开,艳姐让你去她休息室一下。”我刚要从一个包间里出来,准备小憩一下,便听外面一个声音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