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皮突然开始狂跳,这让我的心里变得特别的不安,沈诺言见我皱着眉头,问我想啥呢我摇摇头,说就是眼皮跳,特别担心。
沈诺言说我肯定是太紧张了,我点了点头,他让我早点休息,我也确实有点累了,就休息去了,回房间前,我说:“梦如,你煮一碗姜汤,给那个女人送去。”
王梦如问道:“那个女人谁啊该不会是杨沁月吧”
我点了点头,说:“除了她还有谁。”
王梦如嫌弃的说:“我一点也不想帮她。”
沈诺言说:“行了,陈名叫你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什么道理”王梦如撇撇嘴,有些任性。
我扶着门把手,说:“其实也没有什么道理,就是觉得她跟以前的我一样,在这南津举目无亲,众叛亲离,要是真发烧什么的,连个照顾她的人都没有,想想也挺可怜的。”
顿了顿,我说:“我以前独自一人在南津打工的时候,最怕的就是生病,小感冒还好,我记得有一次我有些咳嗽,为了省钱,我没当回事儿,就天天在那喝白开水,那会儿我在工地搬砖,工地的水是免费的,谁知道最后拖成了肺炎,我一个躺在医院里,因为穷和邋遢而被那些护士排斥,上厕所也要自己一个人搞,吊水瓶子没人帮我拿,我就用脖子夹住,饿了我就啃馒头”
王梦如低声道:“别说了,都过去了,我现在就给那个女人去送姜水。”
我点了点头,打开门回到房间。我其实不是一个喜欢回忆苦日子的人,因为我觉得那时候的我实在是活得不如狗,想起来都觉得窝囊。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我是在给自己关心杨沁月找一个足够的理由吧。
回到房间,我想到以前受了那么多苦都过来了,走到现在,我唯一觉得遗憾的就是我妹和养父母。若他们还活着,那该多好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我睡得并不安稳,也许是因为今晚泡了水,整个人都特别的不舒服,噩梦连连,直到一个电话响起,我猛地从噩梦中挣扎着醒来,看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个不停,我拿起手机,是王卫国打来的,我按下接听键,刚要说话,就听到王卫国声音有些紧张的说:“名哥,出事了!”
想起之前一直跳个不停的眼皮,我有些紧张,问道:“什么事”
“我们派去送孙南北的车突然不见了,追踪也追踪不到”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惊雷,王卫国的声音伴着雷声显得格外的诡异,我惊恐之后便是勃然大怒,低声吼道:“你是怎么办事的我不是让你派人暗中保护的吗”
王卫国低声说:“对不起,名哥。事发之时,我们暗中保护的人,的确是发现了一些异常,也正因为如此,才被对方给调虎离山,中了他们的招,等我们的人发现问题,再返回的时候,车子已经不见了。”
“给我找!”我吼道,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这时,沈诺言打开门,神色很是慌张,我走出去,看到三爷也在,知道他们已经收到消息了,我对王卫国说:“一会儿给你打电话。”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沈诺言沉声道:“你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沉声道:“梦如呢”
现在我最害怕的是那些动手的人,就是和杨沁月联系的那群人,这样的话,王梦如过去无疑是羊入虎口。
沈诺言自然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拍拍我的肩膀,说道:“放心,是我亲自送她过去的,她已经回来了,在房间休息呢。”
我放下心来,说:“那就好。三爷。”
三爷说:“我在。”
“麻烦三爷动用关系,调取所有地方的监控录像,对方既然敢公然在路上将车给弄没了,肯定会事先将路上的监控都给弄坏,所以找路上的监控没用,要看附近有没有店铺,如果有,我们还有希望找到蛛丝马迹。”
三爷点了点头,说他这就吩咐人去办。
我对沈诺言说:“诺言,你叫手底下的兄弟们分批守在南津的各个出口,铁路,陆路,航路,所有的乘客信息,都要一一仔细检查一番。”
“我明白。”沈诺言说道,“我现在最怕的是被莫桑知道这件事。”
莫桑现在正是在关键时刻,如果情绪激动或者不佳的话,指不定会出现什么事,想到这里,我说:“绝对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我来解决,你去忙你的吧。”
沈诺言点了点头,我立刻给段青狐打了个电话。
段青狐很快接通了电话,只是没说话,我叹了口气,低声道:“姐,桑姐现在怎么样了”
段青狐说:“她去检查了,医生在给她看开了几指。”
我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一个字也不要跟她提,知道吗”
她这个人心思玲珑剔透,立刻就问道:“是不是孙南北出了什么事”
我说是,然后将发生的事情一股脑的告诉了她,她听完之后,说:“莫桑一直都在等孙南北过来。”
我看了一下时间,说:“如果没有发生这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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