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没办法,只好四处找高手来给哥哥看病,其中有一个老中医看了看后,虽然没给出办法,却对她说,这不是病,不能找医生治。
柳莺本来不相信这些神鬼的东西,不过在又请了很多医生都治不好后,就想起了那老中医的话,今天她正巧在饭店里吃饭,看到陶然给白小川算命的一幕,就起了试试的心思。
“这就是我的哥哥。”带着陶然来到自己家,柳莺在问过陶然的意思后,径直带他来到了哥哥的卧室,这里有全套的医疗设备和请来的专业护理人员。
只见一个消瘦的年轻人静静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陶然看了一眼,对方确实是中了邪,看来那个曾经劝告过柳莺的老中医也是个懂得一点这方面门道的人。
“我要替他诊断一下,你们能先出去吗?”对方中的仅仅是一般的阴煞,无意识的鬼灵体进入了他的身体,让他的灵识暂时封闭了罢了,只要把灵穴开启,人就会正常了。
柳莺闻言看了看房间里的护理人员,那两专业护理工完全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奇怪的看着柳莺。柳莺叹了口气,自从大哥昏迷过去以后,自己连个主心骨也没有了。以前事情全是大事处理,现在放在她身上,什么也解决不了,老想征求别人的意见,大哥再不醒,那些亲戚她真的是应付不来了。
赌一把吧!反正对方也没有理由加害大哥。怀着这样的想法,柳莺带着护理人员一起退出了房间,还细心的把房门关上。
两人一走,陶然就放松地拿出道具,开始“作法驱邪”。连恶鬼和招魂都能手到擒来的陶然,做起驱邪这种技术含量很低的事自然是没有什么意外,不一会儿,一套程序走下来,床上的人的神志也恢复了。
“你,你是?”病人努力地说,因为长久昏迷不进食,他的声音几乎听不到,陶然了解地拍拍床边:“你先别急,先休息一下,我叫柳小姐进来。”说着陶然就出去了。
很快,柳莺进了房间,一眼看到哥哥的情况,开心地大叫一声“哥”,就急忙跑了过去,来到床边,抓住哥哥的一只手,问道:“哥,你怎么样,你可醒了,吓死我了!”
“柳小姐,别急,现在应该先弄些糖水什么的给病人补充体力,等恢复一些了,再给他吃些容易消化的粥什么的,我想专业人员这点做的更好。”
柳莺一想也是,就把哥哥交给了护理人员照顾,自己跟着陶然退了出来。
“陶先生,真是太谢谢你了,”柳莺非常激动地说,“哥哥再不醒,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事,我就是干这一行的,那个,是不是应该给我报酬了。”陶然索性直接要钱,他还有事,没空在这里多磨。这所以跟她来看看,第一是同情心,第二是要看看这里的事情奇门中人有没有联系。既然没有线索,那就应该走了。
“好的。”柳莺似乎对陶然的反应有些意外,如果换了别人能对柳家有恩,不是趁这个机会大张口,就是借机打她的主意,没想到陶然却一门心思只想着要正当的报酬,让她哭笑不得。
“陶先生,哦不,陶大师慢走,下次我哥哥好了让他亲自来谢您!”柳家大门外,柳莺亲自把陶然送出来,真心地说。
“不用了,让他好好休养吧,下次小心一点,别去一些偏僻和邪门的地方。”陶然不知道对方的邪气是从哪里染上的,小心一点总没坏事。
告别了柳莺,陶然缓步在街上走着,苏婉玲的下落依然成迷,如果靠自己的力量找不到玲玲,看来只好去请师父出山了。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街边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传入了陶然的耳朵。
“我说,这他吗的不能怪我呀!”
“还不怪你?”另一个声音似乎是嘲笑的说道,“如果不是你,我们现在能这么不敢见人的躲来躲去?”
“行了都别吵,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太小题大做了?”另一个尖细的声音传出来,“我可以告诉你们,如果那天不是我反应快,咱们现在可能都进了局子了!”
“这次和那些该死的西方教士斗法,三大护法殒落了两个,就剩下我师父,使徒也只剩了咱们几个,你又在这里做下这么多的案子,是不是成心的?”那个尖细的声音仍旧说着,话里有一种气急败坏的味道。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谁想到这种事还真能有人查到咱们头上啊!”顿了一下,那声音又说:“妈的这里的警察怎么这么厉害,竟然和道门中人有联系?”
“我早和你说过!”第一个尖细声音说:“这里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有高人!这也是我们特意选择这个地方的原因之一,想来那些追踪而来的人也不可能轻易找到我们,说不定他们在找到我们之前就会和这里的道门中人打上一架!”
“哦,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现在就是要躲好,好好蛰伏一段时间,特别是你,前几天抓的那两个妞,如果不是我正巧发现,是不是又要添两桩案子!你这几天哪里也别去,谁也别惹!!”那个尖细声音的主人似乎又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声音有些尖厉地说道。
另一个人不说话了,这时前面嘲笑的那个声音插了进来:“好了,大哥,你就别教训老三了,他那个性子你还不知道?要不是他在欧洲上了几个女教士,咱们还不至于这么快就被逼得不得不跑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