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迎面而来的四个马仔激射而去。
电光火石间,想象中激烈的搏斗场面没有出现,风哥手中的皮带,犹如魔术师的经典道具,满天飞扬,带着模糊的残影,倏然缠住对方的铁管,又转折到对方的胸口与两腿之间。
空气中,只能听到啪啪啪的爆炸声,那是皮带抽在人身上产生的美妙音符。
四个马仔人仰马翻,哀嚎在地,风哥像一个高超的大提琴演奏家,撩动皮带的节奏越来越快。
啪啪啪,啊啊啊。
稀里哗啦,衣服破碎的声音交相呼应。
不仅是裤子,就连他们的衣衫,红黄蓝绿各色内裤,都被抽打的面目全非,身体上纵横交错出一道道血淋子。
李怀风训斥六条德国黑背用了五秒钟,干倒四个马仔用了十五秒钟,而对远处的跟班来讲,这短短的,撒泡尿都不够的时间,好像经历了漫长的几个世纪。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苍老了不少,连吆五喝六,蹦跶的力气都没有,好像身体被掏空。
这时,最后的两个马仔,提溜着家伙才刚刚冲过去。
“你们也喜欢音乐,要一起玩耍吗?”风哥转头问道,表情平易近人,跟他平时扶老奶奶过马路一样,温和有爱。
两个马仔看到风哥的眼神射向自己,咣当一声,手里的家伙重如山岳,踉跄掉在地上。
他们岂能想到,原本威风凛凛的同伙,在对方的皮带面前,娇柔的如同一群青楼女子,而且,是不要钱,免费干的那种。
噗通一声,两个马仔很和谐的给风哥跪下,哭喊道:“大哥,我不懂音乐,我只是临时工,正准备辞职返乡呢!”
“哦,那你呢?”风哥转头看向另一个人。
那人身子一抖,裤子竟然哗哗哗湿漉一片,产生了奇异的暖流,颤抖道:“大哥,我看你演奏就好,你是最棒的!”
两人深刻领悟了,不屈服就要被暴打的真谛。
“有眼光!”风哥微微一笑,系上皮带的同时,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说道:“我又不想玩音乐了,我想训狗,你们觉得怎么做才好?”
话音甫落,六个马仔中还能站着的,四肢跪地模仿德国黑背的标准动作,急速穿行到那六条伙伴旁边,乖巧的蹲在地上,剩下四个已经血肉模糊的,也不想再经历一次惨无人道的折磨,哭天抹泪的爬过去,企图跟同伴们一起,抱团取暖。
一时间,工厂大院里喜气洋洋,好不和谐。
远处两个看大门的男人,浑身上下冷汗密布,庆幸刚才跟风哥谈话的态度还算友善。
李怀风点了一根烟,惬意的坐在一条人形黑背身上,搓着脚丫子,说道:“你们厂里的人也是成会玩,还有啥花样没,都叫出来,一起嗨!”
跟班在确定李怀风是跟自己说话之后,死的心都有了,同时也很后悔,当初厂子里怎么就没多招点人,就算打不过眼前这个堪称人肉坦克的变态,最起码能消耗他一定体力,让自己幸免于难吧?
他浑身直哆嗦,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回道:“没、没有了,大哥,这些都是误会,其实,我跟你闹着玩呢!”
话虽这样说,但跟班也感觉这个理由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