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这人原来是谁啊?”
“你别废话了,”西斯特一巴掌拍在身边的椅背上,顿时钢铁制作的椅背就折成了两截,“你就说,他们还能不能治好。”
“治好了也废了。”主治医师直言不讳。
“那就别治了。”
西斯特恨恨地丢下这句话,转身摔门而出。
待他回到铁狼指挥所,自己的总指挥办公室内后。
他对身边的副官吼道,“凯尔芬人呢?给他的人都这样了,还见不到人影!”
“凯尔芬少校一直都没回来。”那名副官弱弱地说道。
“给他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一趟!这些天也不知道在瞎转悠什么!”西斯特对着副官继续咆哮道。
副官缓缓地打开手表,犹豫着该怎么措辞,因为两边的人物他都得罪不起。
“不用这么麻烦了,你找我有什么事,上尉?”凯尔芬有些阴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呵呵,上校,原来你回来了啊。”
西斯特一见凯尔芬,立刻就变了一张嘴脸,有些谄媚。
他站起身,想将自己的位置让给凯尔芬坐,因为凯尔芬的军衔是少校,比他还高一级。
凯尔芬随意摆摆手,他对这些并所谓的客道并不是很在乎,随便找了一张沙发,就做了下来。
“你是想说锡林他们几个的事吗?”
凯尔芬不用猜,也知道会是这件事,所以也不墨迹,率先开口了。
而他口中的锡林,就是五人中带头的那个平头哥。
“正是,正是这件事,”西斯特见凯尔芬不坐上位,自己也不敢坐在上面,而是也找了个沙发,做到了凯尔芬的对面,“锡林他们几个出事的时候,您当时在场吗?”
“我感觉到了,但是没在场。”凯尔芬冷漠地说。
“那您为什么没有出手帮他们一下,如果您出手了……”
没等西斯特把话说完,凯尔芬就冷冷地说道,“以卵击石,死不足惜。”
西斯特一听凯尔芬这么说,牙齿咬得紧紧的,不过,转而还是摆出了一副比哭都难看的笑脸,“毕竟他们现在是您的组员啊……”
“你有什么目的,说吧。”凯尔芬再次打断他的话,冷冷道。
西斯特怔了怔,旋即狠狠地说道:“我想给米拉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好的。”
凯尔芬淡淡应了一声,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他走后过了一会,西斯特有些疑惑地对副官说道:“他是什么意思?”
副官此时也是一脸懵,摇了摇头。
……
琳达别墅的二层,一间密室里。
琳达正坐在一张病床旁边,低头沉吟。
病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被一层薄薄的白布盖住了身体,床头正挂着一个吊瓶,里面是淡黄色的药液。
从干瘪的五官上依稀能够分辨,这个男人和许泽有几分相似。
他双目紧闭,艰难地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