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约十八九岁,面如桃花,柳眉杏眼,樱嘴琼鼻,纤瘦身形,梳着流云鬓,鬓上珠花耀眼轻摇,一根碧绿丝绦束着乌黑长发随风而动,长发堪堪及腰。
胸前佩一枚晶莹的蓝玉,左手攥着一柄湛蓝色的宝剑,无数蓝色玉石缀在剑鞘之上,一身装容显得英气十足,俏丽逼人。
但见此女此刻面容生怒,身形一跃跳到台上,抽剑一剑将木案砍成了两半,又持剑指着吓得瘫坐在地的老夫子喝道:“你这老匹夫胡乱编排是非,独孤无极乃当今天下第一高人,而且膝下有女。
你这说的劳什子夺妻伤人之事定是你肆意捏造,哗众取宠之言,今日我便割下你的舌头,看你日后还怎么胡言乱语。”
老夫子见这女子生得这般俏丽却如此凶狠,那一宝剑出得鞘来更是如锋利的蓝玉般寒芒四射,声势吓人。
他直被吓得作揖求饶道:“姑娘息恕,我也是道听途说,做不得真的......”
黄衣女子冷哼一声:“今日若饶你,日后还不知编排出什么丑事,看剑!”
说罢便执剑刺去直取老夫子嘴间,快若闪电,这一剑若刺中一挑必将老夫子舌头削下不可。
忽地斜刺里劈来一道血红色的刀光,将剑打到一旁。
黄衣女子猝不及防,剑几欲脱手,身形也是一个趔趄,她回首怒道:“是谁,敢阻挠本姑娘办事。”
只听“哈哈”一声长笑,一个人影从左侧飞上台去。
但见此人身长约一丈有二,是个健壮少年,生着络腮胡须高鼻梁,一双虎目炯炯有神。
身穿粗布大衣,脚蹬马靴,腰系金带,右手拖着一把血红色的长刀拖在地上,刀长三尺,宽处亦有一尺有余,寒光四射,一股霸气横溢而出,这身形配着长刀一派狂放之色。
他对着黄衣女子道:“这位姑娘,我听这位老先生说得挺好,那什么无极剑圣怕就是个伪君子,若非我狂刀门刀皇失踪多年又岂能让他夺得这天下第一的虚名?
我看他是看人家妻子才得漂亮就自恃道法高强想要夺人所爱,这位老先生不过实话实说而已,看你生得这般漂亮,怎么如此不讲道理要下此毒手呢?”
女子啐道:“区区狂刀门不过旁门左道,我万剑宗何曾放在眼里。
我不妨告诉你罢,我就是独孤无极的独生女儿独孤钰琪,你和这老匹夫这般侮辱我父亲,我今天定要让你们血溅当场。”
她轻咬银牙运起法力,剑上徒然白光大盛,和身似黄莺出林般飞刺向自称狂刀门人的少年。
狂刀门少年闻言一怔,但剑光已至身前,直感觉一阵寒意袭来。
当下不敢大意,双手持刀驾住,刀剑相击之际,竟觉这一剑之下竟有不下千钧之力,且剑上寒气阴冷透过剑身传来仍令人有些寒意,心下有些骇然。
暗道:“此女来头不小,功法卓绝,此处地小间微,我这刀法不好发挥。”想到此便借力腾空而起,往对街屋顶上飞去。
脚落在青瓦之上也不迟疑法力运入刀内将刀变成血红,回首劈出一抹血红色的刀光直飞独孤钰琪而去。
独孤钰琪举剑把刀光劈在一侧直把茶摊一侧的支木劈断,吓得民众惊恐奔走,她看也不看娇喝一声亦飞身来到屋顶与狂刀门少年战在一处。
但见两人刀来剑往,旋转腾挪快似闪电奔走于各间房屋之上,一道道血红的刀光和湛蓝色的剑芒从四面八方飞出,直将四周的房屋削得檐落瓦飞。
一旁看热闹的一位大婶被掉落的瓦片砸得头破血流,围观的民众吓得赶紧作鸟兽散,避到更远处瞧去了。
霎时间就只剩下萧然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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