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什么可怜?真正可怜的人不该是我吗?!
江羽沉着脸,无视越来越多朝他们瞥过来的视线,目光幽深,他冷淡道:“我不管你是谁,有什么目的,但你最好别在我面前晃了,否则”
他看着厄尔,轻轻笑了笑,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他现在的情绪根本不能受太大的刺激,不然另一个他跑出来,这人怕不是丢半条命这么叫的的。
“否则怎么样?”厄尔兴味盎然,一脸跃跃欲试,他凑近江羽,压低声音,“你会杀了我吗?”
江羽看着他一言不发,往后退了一步。
“嘿嘿,”厄尔的蓝眼睛简直在发光,他一把按在江羽肩膀上,声音沙哑,“宝贝儿,你这么一说,怎么办,我对你更感兴趣了。”
这人是个神经病!江羽如是给他下了定义。
神经病厄尔最终是被一个电话叫走的,天知道,如果他再纠缠下去,已经提起一根木棍跃跃欲试的江羽想干些什么。
萧勾月这两天被他爹提拎了回去,现在也没回来,寝室就他一个人,不过好在后天就周五了。
想起那浑身都是毛毛,又软又糯还特别贴心粘人的猫猫,江羽就一阵满足,真想现在就埋在那毛茸茸的肚皮里吸一下啊。
丢掉随手抽出来的标杆,江羽将书抱好,重新向着来路进发。
还有沈先生,虽然他们之间的联系一直没停过,但江羽竭力忽视心底那丝微不可查的小念头,装作什么都没有的样子;有些事,他最好不要主动地去迈出那一步,谁知道是不是潘多拉的盒子,后果如何尚未可知,万一那什么了呢他不想试!
另一边,以为自家老板出了什么大事,于是急匆匆赶回去的厄尔,一开门,看到的却是一身休闲装,大学生似的又嫩又纯,却一脸淡定坐在酒柜前喝酒的老板,于是,他觉得自己被耍了。
“虽然你是我老板,但打扰人约会也是会天打雷劈的!”
厄尔目光幽幽,郁闷得简直想和自家老板来个全武行,他声泪俱下地控诉道:“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受吗?就像做的时候,眼看临门一脚快要进去了,结果这时候却有人拿着枪在窗口对着我,并且对我说,立刻用凉水把你那玩意儿给我压下去,否则我就干掉你,在当着你的尸体xxoo你的大宝贝!”
“那确实挺惨,”然而秋棠毫无同情心,他对厄尔声泪俱下的控诉完全无动于衷,一直饶有兴趣地看着电脑里的高清监控画面:钟子规正抚着腰大发雷霆,屋子里的东西,只要能移动的,全部被扫在了地上。
“你知道我有多久没放松了吗?再这样下去,我怀疑自己可能都要痿了!”
“那就痿着吧,”秋棠将杯中的红色一饮而尽,喉咙微动,一丝红色出现在嘴角,他伸舌,轻轻将那滴液体卷了进去。
厄尔看直了眼,心里吹了声口哨,又忍不住悄咪咪地喊了声美人。
“听着,”秋棠转头,与沈钰竹如出一辙的凤眼上挑,“哥哥前两天的生意又丢了不少,虽然我挺高兴的但,那不该由他去做。哪怕真的要哥哥一无所有,也该由我动手,沈钰竹——”秋棠轻笑一声,“他凭什么?”
“哦——豁?”厄尔盯着自家老板的脸,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装清纯。
“你最近和那个叫江羽的大学生走得很近?”
“你想做什么老板,那是我的宝贝儿!”厄尔立马回神了。
“那就看好他,”秋棠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找个时间,把沈钰竹引到算了,我到时候再告诉你。”
厄尔:“”
突然爆发,并伴随着一阵疯狂跳脚,厄尔捧着脸,不可置信,“你居然不信我!!!”
“闭嘴!”
厄尔:[哭唧唧]“你居然都不告诉我地方!”
秋棠无视了他的演戏,“时间就这个月之内吧,”他往外走,“好好勾搭一下他的小男朋友,说不定,他以后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真的?”厄尔跟上去,双眼放光,一脸蠢蠢欲动,“那我上了他之后,可以剥了他的皮做娃娃吗?”
“随你。”
“老板你真好,我爱你!我还要把他的头保存起来做成标本——他可真漂亮!”厄尔边走边欢呼,一下下地跳得老高,“不过,老板现在要去哪儿啊?”
“约会啊,”秋棠漫不经心地走在前面,“上次遇见的那个不错,”难得的是,他和哥哥一样,同样喜欢着那个叫做沈钰竹的男人。这让秋棠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有一种,那是他哥哥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