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因为马功成抢了自己的话而生气,马功成和他有点交情,而且马功成比他的年龄大一些,算得上是他地前辈。
“呵呵,黎老师,你接着说,为什么去瑞丽市比腾冲县更好……”
“主要是瑞丽市属于少数民族自治区,在当地,有很多的优惠政策,税收政策比腾冲县宽松很多,瑞丽市成为了新的毛料市场,所以,我建议你到瑞丽市买翡翠毛料。
“首先是地理位置,瑞丽市翡翠主产地缅甸帕敢相距不远,所以一直以来,这里的人们都在与翡翠打交道。十几年前,缅甸政府正式开通其惟一的翡翠陆路出口通道----与瑞丽姐告一街之隔的木姐市,允许翡翠毛料以边贸方式进入瑞丽,之后,国务院批准瑞丽姐告边境贸易区实行全国惟一地境内关外特殊监管模式后,瑞丽翡翠玉石集散地地功能迅速扩大,翡翠玉石交易活动日趋活跃。以前,我看过这样的一些数据,海关地统计数字表明,在缅甸年产的2万吨翡翠毛料中,约有6000吨流入我国。而其中,通过瑞丽这条翡翠之路进入的,就占到了4000吨。不仅国内广东的平州、四会、揭阳和河南的镇平、南阳等较大的玉石加工中心到此购货,就连美国、日本的客商也纷纷来到这里,挑选他们青睐的产品。”
马功成等黎有米说完之后,补充道:“目前的缅甸环境催生了运输新路径,从水路走私到广东交易,运输费1吨也只有几千元。虽然所需时间较长,但翡翠毛料对运输时间长短没什么要求,广东一带有数个市场早已经取代了腾冲,成为新的交易市场,因为那边买家多,而且,水运比较保险。大部分品质好的毛料,只有在那里才能找到。”
“嗯!”邵东阳愣了愣,听了两位翡翠专家的话,觉得受益匪浅,含笑说道:“我们先去瑞丽市。学点知识,我们在瑞丽呆上半个月,再前往缅甸仰光参加宝石展销会吧!”
九月二十八日,柳如烟和朱晨黎的父母都来到银海,并住进了邵东阳的家中,本来这些人想住在酒店的。但是,邵东阳觉得大家把事情都挑明了,就没有必要这样避开不见,将来,还需要很长时间相处。不能老死不相往来。他说服柳如烟和朱晨黎二人,让她们请她们的父母住到自己家中。
朱晨黎的父亲地比较脾气比较倔,除了对着外甥邵国庆的时候有点笑容外,面对邵东阳,还有面对柳如烟和柳如烟父母的时候都板着脸。而柳如烟的父母则表现的有些软,老好人一样,脾气并不大。
二十九日晚上,邵东阳亲自下厨,柳如烟和朱晨黎则在一旁打杂,三人合作烧了一顿丰盛地晚餐。
邵东阳知道柳如烟的父亲和朱晨黎的父亲都爱喝酒。特别准备了几瓶摩西顿前辈提供给他的三百多年的佳酿。他品尝过这酒,觉得这酒如果投入市场上的话。至少可以卖一万元一升。
“两位岳父,小婿做了很多让两位长辈不满意地事情,在这里,还请你们多多原谅,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了!”邵东阳举起酒杯往嘴巴里灌了一杯,品尝到醇香四溢的美酒,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好酒!”
朱晨黎的父亲朱章立在邵东阳的家中住下后,采取了“非暴力不合作”的做法,平时就呆在房间里面,吃饭地时候,胡乱吃几口,吃饱之后就回房间,不打算和邵东阳说一句话。
自从邵东阳打开酒杯之后,朱章立就闻到扑鼻而来地酒香,等邵东阳为他倒上酒之后,他感觉自己的口水快要流出来了,等邵东阳向他敬酒后,流露出了他的本色,呵呵笑道:“干杯,干杯!”说着,把酒倒入了嘴巴之中,品尝酒了味道之后,大叫道:“好酒,好酒,给我满上,满上!”
朱章立说干杯的时候,柳如烟的父亲柳文程也举起酒杯喊干杯,他品尝好酒地味道之后,没有像朱章立大叫起来,他眯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模样。邵东阳闻言一笑,连忙给朱章立倒上了酒,又帮柳文程把酒倒上,最后才给自己倒上酒。
柳文程举起酒杯,沉默片刻,对朱章立说道:“朱老哥,我们女儿和东阳的事情,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我们做长辈的虽然不满意他们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我们也默认了,不管如何,小弟敬一杯!”
朱章立微微一愣,看了看在场地所有人,感叹道:“儿孙自由儿孙福,我管不了,我也不去管了……柳老弟,来,来,我们干一杯!”
朱章立和柳文程干了酒之后,在场所有人地脸上都流露出了笑容,就连快满一周岁的邵国庆笑出声来。
“真是好酒啊!”朱章立感叹道。
“虽然,我没有喝过什么好酒,但是,我也喝过地酒不少了,我觉得喝过这酒之后,喝其他的酒的味道,再也没有什么味道了!”
邵东阳呵呵笑道:“如果两位岳父喜欢喝这酒的话,以后,我长期供应!”
“东阳,这酒不便宜吧!”朱章立淡淡地笑了笑,“我在朋友那里喝过八千元一瓶的五粮液,那酒的味道远远比不上这酒的味道……”
“两位岳父,钱你不用为我担心,虽然我算不上超级富豪,但是,我知道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以后,两位岳父,还有两位岳母想吃喝点什么,尽管和我说,我会尽量满足你,如果觉得不方便和我说的话,你们可以和你们的女儿说,她们一定会满足你的……”
“呵呵,好!”朱章立喝了两杯酒,入口香醇,但是这种绝世佳酿的后劲十足,“来,来,我们三个大男人再干一杯!”
这天晚上,邵东阳把朱章立和柳文程都灌醉了,其实,朱章立和柳文程也没有喝多少酒,不过他们所喝的酒是顶级佳酿,后劲十足,虽然有后劲,但是,他们都没有吐出来,第二天醒来,头也不会疼。
次日上午,邵东阳的外公刀有粮和刀成安来到了银海,并在邵东阳家住下。
朱章立和柳文程解开心中的疙瘩,他们和邵东阳的外公刀有粮和舅舅刀成安聊的很开心,中午,加上邵东阳,一共五个人坐在一起喝酒。
“好酒!”刀有粮品尝了一口酒之后赞叹道,“东阳,这酒是从哪里弄来的呢?”
“一个朋友送的,听说,是他爷爷年轻时候酿的……”
“这酒不像酿了几十年啊!”刀有粮嘀咕道,呵呵一笑,“有酒就喝,今天认识两位亲家公,高兴啊,来,来,喝酒!”
五个男人坐在一起喝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只剩下邵东阳没有喝醉,其他四人都喝醉了。
邵东阳把喝醉的人扶到床上之后,回到客厅,朱晨黎的母亲和柳如烟的母亲聊起家常。
朱晨黎的母亲微笑说道:“东阳,你的酒量还真好的啊!”
“还过的去吧!”邵东阳呵呵笑了笑。
“我很久没有看到晨黎的爸爸喝了这么高兴了……”朱晨黎的母亲笑着说道。
朱晨黎脸上挂着高兴的笑容,说道:“晚上少喝一点,最好不要和,明天还要给国庆庆祝生日呢!”
“我知道了!”邵东阳点了点头,“晚上,正天,还有敏慧,还有我的舅妈,他们都来吃晚饭,比较热闹的,下午,大家都房间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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