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今天是你们两的洞房花烛夜,别跟我们在这瞎掰了。
在紫媚老家,这婚宴是流水席,从中午一直吃到晚上,现在都已经晚上8点了,宾客都早已散去。
搞宴席的人在收拾,老太太因为体力不支也去睡了,只有紫媚,崔泰邦与胡菡和黄姨坐在坪里说着话。
刚才黄姨的一句话,顿时让紫媚的脸通红通红的,脸都害羞地低了下去。
有人会觉得夜场的妈妈桑见多了打情骂俏,什么荤笑话都开得,对于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早就见怪不怪地习以为常了,像脸红,害羞这样一些表情是不可能出现在她们脸上,就算是有,那也是假装的。
但是,我告诉你,那是错的,只要是正常女人,她就会有这样一些表情,前提是,你得挖掘出来。
还好,在紫媚身上挖掘出这样一些表情还不是过于困难,说到底,紫媚真正的男人也不过就崔泰邦一个人。
红窗花,红蜡烛,红色的嫁衣,印得紫媚的脸蛋红彤彤的。
新房里,崔泰邦与紫媚相对而坐,紫媚这个时候像一个初恋的小女孩,头埋得低低的,两根手指不停地绞动。
崔泰邦用食指轻轻地勾起紫媚的下巴,红色的烛光中,紫媚仰起那沉鱼落雁般的美丽容颜。
也许是紧张,紫媚将自己的眼睛紧紧闭起,只有微微颤抖的睫毛反应出了她此刻的心情。
洞房花烛夜,对每个女人来说,一生只有一次,这代表着她从女人向少妇的转变,代表着她的身份从别人家的女儿变成了别人家的妻子,也代表着她要开始准备变成一个家庭的女主人,甚至是一个母亲!
崔泰邦把自己的嘴唇贴到了紫媚的唇瓣上,轻柔地,就像拂过一件瓷器。他温柔的舌头像一条跳动的灵蛇,撬开紫媚的贝齿,开始探索另外一个温暖的环境。
紫媚只是害羞,但是身体却早已与崔泰邦配合默契。一发现有人入侵,紫媚的小舌也不甘示弱地奋起反抗,开始与崔泰邦的灵蛇开始相互追逐。
毕竟都是现代都市男女了,自然不可能像古代新婚夫妻那样,女人紧闭着双眼娇娇怯怯地说一句:望君怜惜。然后躺在床上任男猪脚蹂躏。
紫媚与崔泰邦传统的婚礼只是表象,一旦真正接触,就开始干柴烈火,呸呸,是激情燃烧起来。
两个人的嘴唇连接在一起,但是身上的衣物正在被他们飞快地除去,黄色的烛光在空气中跳起了舞蹈,火热而剧烈,而且那频率似乎一直在不停加速之中。
一夜红烛舞……
你爱我吗?爱!
你爱我吗?不爱!
你爱我吗?爱!
……
胡菡一晚上翻来覆去在床上无法安心入睡,拿起放在花瓶里的一朵花,一瓣一瓣地开始玩起爱与不爱的游戏。
当娇嫩的花朵被胡菡蹂躏得只剩下最后一瓣的时候,胡菡突然垮下了脸,瘪着嘴巴说吧:啊!你还是不爱啊。我恨死你了。
胡菡将残缺的花往墙上一扔,气鼓鼓将被子往头上一蒙。
看来有人吃醋了,呵呵。
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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