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怎么样都没用!"咏熙的话,有些赌气成分,推他也开始用力。可她越是如此,连瑾行就越像成心的,将她去路堵了个严实。
"你这么急着逃走,是在怕什么?"
咏熙蹙眉,斜睨他,一字一句:"我没怕。"
"不,你在怕!"连瑾行突然将她的双手钳制,另一手直接抚上她小巧的下巴,然后捏了住,不许她避开视线。他说:"你怕你对我动心,你怕你会背叛一直以来的坚信!"
咏熙徒然一震,有些难以置信的瞅着他,好半晌才说话:"连瑾行,你哪来的自信啊?凭什么认为我会对你动心?"
"就凭……"他眯起眸,狭长的缝隙里,有簇火苗在不时跳跃。
他突然俯下身,将耳边贴上她的胸口——
"你——"咏熙怔住了,瞪大的眸,竟是错愕!他的脸几乎就贴在她胸前最柔软的地方,双手撑在她的背后,将她拉近自己。
"听到了,"他说:"心跳得很快——"
咏熙骤然惊醒,用力推开他,双手挡住胸口,这算什么?确定她动心的证据?!
连瑾行扬着唇角,由那里往外溢出的自信,"你怕我。"
这一次,他很确定的说。
"我没有!"咏熙也上来了执拗,冷眼盯着他,两人就像在进行一场拉锯,彼此都不肯示弱。
"你有。"
"我没有!"
"你有。"
连瑾行愈发的云淡风轻了,颊边的笑,着实可恶的很。
咏熙深呼吸,望进他黑漆漆的眸,再次开口:"我没……"
突然挨近的唇,仿佛一只潜伏在森林里的野兽,瞅准了时机,迅速出击,更似掠夺,强势碾压她柔软的唇。
咏熙这下子真的又惊又急,她在他身前挣扎,扭动,逃避着他的吻!
连瑾行身上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开始变得原始,变得强烈。他肆虐她的唇瓣,不惜上面咬出自己的印记,咏熙吃痛,身子不由自主的战栗。
他只是吻着她,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却不许她逃避!只要她有一丁点的逃避迹象,他就像开始变本加厉,直到她乖乖接受他的吻,他才将心底的温柔,一点一点灌溉。
咏熙的身子都快不稳,人慌着,心也乱着,背叛了的意识,由模糊到清晰再到模糊……
她痛苦的闭上双眼,有些事,其实不待他说,她一早就知道了。
放开她,他盯着她的眼眸,目光执着得可怕,他说:"咏熙,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乖乖的站在那里,等着我过去就好。"
咏熙抬起头,唇上还留有他的印记,鲜艳的红,与她苍白的脸色形成反差。
张了张嘴,双唇颤动着,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说着,用坚定无比的声音说:"我是属于阿宇的,我和他,这辈子都无法分开。"
这种羁绊,不是外人能理解的,咏熙坚信,就像信仰。你可以不信耶稣,不信佛祖,可人活着总得需要仰仗点什么,就像精神补给!有了它,灵魂才会生动。
她不相信她和阿宇这么多年来的相依相伴,能被这短短几十天的缘分给打败了,这种颠覆会打败她的信仰,她怎能允许?
连瑾行略一震,凝向她的眼神,被云层一样的颜色覆着,渐渐,变得浓郁。
"你能给我的回复,只是这个?"
她不说话,可她坚执的目光却说明一切。
连瑾行眯起的眸开始乌云密集,那是暴风骤雨的前兆。他突然笑了,"在我明确了某个细节后,你想我放弃?"他说得如此肯定,不需要再向她求证什么了,他了解这个女人,比她想象中要多得多。
咏熙心头一紧,双手也不由得捏紧了。
她深呼吸,点头:"是。"
连瑾行目光一沉,猛然抓住她的手,撸起她的袖子,在她的胳膊上用力的咬了下去!
"嘶……"咏熙疼得抽气,"连瑾行!"
她要抽出胳膊,他则不肯,紧紧抓着,用力咬着!咏熙疼得额上鼻尖全是冷汗,眼圈也红了,他在尝到了一点点血腥味后,才慢慢松了开。
看到她白皙的手臂上一圈渗出血的印痕,他眸底正在窜跃的狂乱才开始消退。可随即被替代的,却是无比的心疼。
他低下了头,又用滚烫的唇,轻轻吻了上去……舌尖怜惜的舔着她的伤口,他像刚退下战场的猛兽,没外表看上去那样无坚不摧,也会失败,也会受伤。
咏熙的身子不可自抑的轻颤两下,低头望着他,被堵住的胸口酸涩胀痛。鬼使神差的,指尖颤抖着就要探向他,却在即将触及他的发梢时冷不丁收住,被烫到一样赶紧收回手。